“怎么回事?”里正再次問道。
“里正你看看子華,剛才張大夫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好好的一個兒子,就被傷成這樣,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呀?!崩蟿⑹铣镎拊V道。
“你是說,子華是子軒媳婦傷的?”張文遠不可置信的問道。
“可不是,這事我可沒冤枉她,眾人也都看到了的?!?/p>
“子軒媳婦,你婆母說的可是事實?”
“嗯,是我做的?!?/p>
“這是什么情況?”張文遠再次開口問道。
“里正,那把鋤頭是大哥與二哥準(zhǔn)備拿來對付我一個婦道人家的,你說,我要是不還手,我可能就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
“放你的狗屁,明明就是你將我的兒子打傷了,你還強詞奪理了?!?/p>
“里正叔,公道自在人心,我的婆母是什么人,張家村里的人都知道,我簡秀向業(yè)稟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如果不是他們逼人太甚,我又怎么可能還手呢?這么多年,我在這個家中受了多少委屈,哪怕我不說,里正叔應(yīng)該也明白?!?/p>
這話一說,張文遠心時原天平稱自然又傾向了簡秀這邊。
原本他就不覺得老劉氏是什么好人,經(jīng)過簡秀這么一說,瞬間連那么一點點的同情心都沒有了。
甚至還朝著張老頭質(zhì)問道“你就是這么容忍你的兒子對子軒媳婦下手了?”
張老頭“”
“算了算了,你們老張家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原本我還想著,如果你真的想要分家,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主持主持公道,如今看來,你是半點也不值得同情呀?!?/p>
“不能夠呀里正,你沒看到嗎?那個賤人將我整頭豬就這么宰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呀?!?/p>
“但這只也是子軒媳婦養(yǎng)的不是嗎?”
“我不管,反正這家今日是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p>
老劉氏繼續(xù)貫徹她的作風(fēng)——潑皮耍賴。
抱著來都來了,就順手一并解決的心理,張文遠又朝著簡秀問道
“子軒媳婦,上次你不是說想要分家嗎?這為何又不同意了呢?”
“里正叔,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們一家五口就這么被分出去了,就算不餓死也要冷死了,這再過數(shù)月就到冬日了,以他們兩人的性子,我們四房應(yīng)該要說被趕出去更為合適一些?!?/p>
聽到這話,張文遠頓時一愣。
心道還得是這子軒媳婦想得周到呀,張老頭夫妻兩人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如今簡秀與他們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就更別想要有什么好東西可以帶走了。
不得不說,還是簡秀想得周到。
在這老張家起碼還能活著,這出了老張家,現(xiàn)在還好,到了冬日里,他們一家五口不被凍死才怪呢。
這般想著,張文軒肯定是站在簡秀這邊。
于是又對著張老頭問道“你看下,這事應(yīng)該怎么說?你可別說人家四房怎樣怎樣,別的我不知道,但子軒前兩年還能干活的時候走鏢可以賺了不少啊,我就不信,你們夫妻兩人手里沒有存下半點銀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