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明顯已經(jīng)氣極了。
“是,大人!”
說罷,兩名衙役便再次走到孫金的面前,準備將他拉去執(zhí)刑。
到了這個時候,孫金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真的小瞧了這個莫山瑞了。
且看他的樣子,他好像是動了真格。
想到這里,孫金也有些慌了。
“莫山瑞,你確定要對我孫金動手?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
孫金再次看向莫山瑞喊道。
“本官只知道你污辱朝廷命官,藐視公堂,按我大順朝律例,重則處絞刑,輕則十大板,本官念在你為初犯,對你處以輕判,你若再說兩句,本官絕不輕饒?!?/p>
說這話的時候,莫山瑞的雙眼就這么盯著孫金。
坐在太師椅上的他坐姿挺直而威嚴,身體稍微往前傾了一小段,目光如炬,緊緊的鎖住孫金,身上的官威更是一覽無遺。
這一瞬間,旁邊的張一瞬間就明白了,夫人為何要將那腰牌交給莫山瑞。
不止是因為他是這全涌縣的一縣之長,如今整個全涌縣都握在他的手里。
孫若思哪怕再厲害,她也不過就是一個侯夫人,內(nèi)宅后院的夫人而已。
與莫山瑞這個朝廷命官比起來,她手里并沒有實權(quán)。
哪怕要報復(fù),那也只能暗中報復(fù)。
只是她敢嗎?
很明顯,她不敢,這事一旦鬧大,她根本就無處辯駁。
張一很了解自家夫人,沒有一定把握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去做的。
所以他很肯定,哪怕是平遠侯來了,也不會對自家夫人發(fā)難。
否則的話,夫人不會這般不理智就是了。
再看莫山瑞,他那篤定的樣子,可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相反,他眼里的堅定突然就讓張一放下心來。
“打!”
隨著莫山瑞的一聲令下,孫金就被兩名衙役押在一旁按了下去。
與此同時,板子已經(jīng)開始落在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