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gè)老周家的人都知道,二房那是肯定沒有昧下銀子的。
也都知道,公中的銀子大部分都是二房的。
只是這么多年,二房從來就沒說過什么。
她以為,這個(gè)家會(huì)這么一直過下去。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起,周二山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怎么?沒話說了?你們平日里不是很能說的嗎?”
“行了行了,既然回來了,便一起解決眼前的事情吧!”一旁的周老頭開口道。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二兒子回來后,自己好像就松了口氣的樣子。
“解決?解決什么事?你是說解決大嫂與娘的事情嗎?”
“喲,瞧二弟你這話說的,不是這事能是什么事?你也不想想,他們?yōu)楹螘?huì)傷成這樣?!敝艽笊饺滩蛔¢_口說道。
在他看來,這次的事情,最吃虧的便是他們的大房了。
“大哥,昨日我雖然沒在家里,但家里發(fā)生的事情,我可是清清楚楚,大嫂難道不是你打的嗎?難道不是你們大房活該嗎?”
“怎么聽大哥這語氣,反倒是怪起我們來了?還真的是天大的笑話?!?/p>
“周二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大家想要聊天嗎?想要的話就進(jìn)裙,陸幺凌扒幺吳思二期。”
“字面上的意思,怎么?大哥你想與我打架,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奉陪到底?!敝芏讲[著雙眼說道、
簡秀說得沒錯(cuò),這次他的腰身一定要挺直。
他將他們當(dāng)成兄弟,他們還未必就將自己當(dāng)成兄弟了。
剛才的話就很明顯了,明顯是拿他當(dāng)傻子對(duì)待了。
再說了,他常年在碼頭干粗活,早就練就了一身的力氣。
不要說只有周大山了,就是一對(duì)二,他也沒有問題。
“周二山,你有完沒完?!?/p>
“大哥你說錯(cuò)了,我還真沒完,因?yàn)榇夯ㄈ缃襁€躺在人和堂那里,比起她,大嫂那算得了什么,春花那才是無辜的,而大嫂那里是叫自作自受?!?/p>
說罷,周二山也懶得理會(huì)周大山。
說到底,他底氣這么足,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是周家長子的身份。
其實(shí)這算得了什么,以前自己會(huì)忍著他,無非是想著自己的妻女能在這個(gè)家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