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時常在自己枕邊吹風,讓自己平日里沒事就別開口說這么多。
讓大房來,說大哥是長子,大哥不說了,他再旁敲側擊一番。
這不,大哥這段時間每每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就不開口了。
一旁的陳四喜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最近大哥大嫂好像都變聰明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喜歡打出頭鳥。
只是一時之間,陳四喜也不能拿他們大房的人怎樣。
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大房的兒子大頭張?zhí)煲菰谌A衡書院里讀書。
據(jù)那里的夫子表示,這孩子讀書還是挺有天賦的,有望中秀才。
要知道,這張家村已經有許多年都沒有出過秀才了。
這張?zhí)煲菀侵辛诵悴牛麄兌恳哺鴺s耀呀。
這般想著,陳四喜又看著三房的王秀英,陰陽怪氣的說道
“三弟妹,我說你們三房最近好像都不怎么說話,前幾日,我還在聽村里人說,你們與老四那家子走得很近呀?!?/p>
“二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就算與四房的人走得近些又怎么啦?”王秀英還沒開口,一旁的張子富便已經開口了。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不過就是說你們與四房的關系好,要我說呀,這件事你們四房的人去說就最好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王秀英忍不住了,冷聲道
“二嫂,瞧你這話說的,我們三房白天在地里忙活地里的活計,晚上回到家里,還得要顧著家里的這頭豬,什么時候有時間去村尾呀,再說了,村里人說的話,你們也能信嗎?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日我在地里呀,也聽別人說你去過村尾呢?也不知道二嫂你去村尾這是要做什么呢?”
比起張子富,王秀英這話可就有技巧多了。
不止有技巧,這話一出,二房頓時啞口無言。
“三弟妹,你這話你這話就誅心了,我何時去過村尾?倒是你們,去的可不止一次兩次呀?!?/p>
“我說這話就誅心了,二嫂你說就不誅心了?再說了,我去村尾是為的是什么,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二嫂若要這么不喜歡我們去村尾,那日后這豬草就還歸你們二房吧!”
這話一出,陳四喜頓時閉上了嘴。
也是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三房的王秀英還真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