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話之后,想也沒想,便朝著屋子里走來。
“四叔,你可知道剛才奶說了些什么?”
“說什么了?”躺在床上的張子軒好奇的問道。
見狀,五頭便將他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子軒。
“四叔,我告訴你,在老宅的時(shí)候,奶奶就喊四嬸賤人了?!?/p>
張子軒“”這不是正常嗎?她要喊簡秀才叫不正常呢?
老宅里。
今日一整日老宅里的人都沒有下地,就在家里干坐著。
“爹,你說我們要不就去村尾那里走一趟行了,我就不信了,我們還不能將娘他們帶回來!”張子榮站起來說道。
“你現(xiàn)在去有什么用,他們又不在那里,昨日老三家的過來不是說了嗎?今日他們要去縣城,那自然是要等他們回來再說了。”
一旁的陳四喜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個(gè)是她丈夫,她當(dāng)然想他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這現(xiàn)在就去了的話,萬一簡秀就這么將人給扔回來,那還得了。
到時(shí)說不準(zhǔn)他們就會(huì)步入三房的后塵了。
“瞧二弟妹你這緊張的,子榮他這不過就是隨口這么一說,你還真的當(dāng)真了呀?”方妙娟笑瞇瞇的說道。
“我的丈夫,我當(dāng)然得自己維護(hù),不然呢?還不知道成啥樣了。”陳四喜“哼”了一聲說道。
不過一個(gè)晚上而已,陳四喜就將大嫂方妙娟給看得明明白白。
如果自己不將態(tài)度擺到明面上來,指不定就在她手里吃大虧呢?
最重要的是,她家子華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
想到這里,陳四喜又看著張老頭說道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這次賠償?shù)你y可不能全入了公中,好歹我家子華也是真的受過傷的。”
“這銀子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整個(gè)就跟有多少銀子賠給你一樣!”忍了忍,方妙娟還是沒忍住開口懟道。
“大嫂,你這怕不是羨慕妒嫉恨吧!”
“我羨慕什么?再說了,這銀子賠下來,我們就沒有嗎?早知道,當(dāng)初就該讓我們子榮留下來!這如今你們二房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了,當(dāng)初要不是因?yàn)槲覀兇蠓坎挥?jì)較的話,老二能留下?”
在方妙娟眼里,當(dāng)天她與張子榮先離開到地里干活,那都是吃大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