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不是害怕,他這說的也是事實。
果然,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后,簡秀這才扯了扯自己的唇角。
上前一步,朝著莫山瑞說道“所以,剛才大人的一番話,我可以理解為那是叫愚孝嗎?”
莫山瑞“”這個時候,他能說什么?
說能?
還是說不能?
身為縣令,在斷案面前,他知道,此時他就算是說什么,那都有偏幫其中一方的嫌疑。
所以他并沒打算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而簡秀仿佛也知道莫山瑞如今的‘處境’,她甚至也沒打算要他回答。
而是朝著身后朝著她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的村民說道
“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我都聽到了,那你們又知不知道,這些年,我們四房在那個家中做了些什么?過的又是什么樣的日子呢?”
這話說完之后,簡秀還特意停了下來,其目的就是想等他們回答后,自己再說。
果然,聽到簡秀這話之后,其中的一個村民便大膽的站了出來,指責道
“她再怎么樣,那也是你的婆母,你的長輩,就算你有天大的道理,那也不能將她打得如此重?”
“進裙,陸幺凌扒幺吳思二期。”
“哦?是嗎?那你們可知道,她的兒子,我的丈夫被他們打得差點就要失去性命了?”
說到這里,簡秀也沒有等她回答,而是再次開口道
“你們不知道,你們更不清楚,當我看到我丈夫血淋淋躺在地上,沒有多少氣息時的那種憤怒。那么當時身為母親的她又在哪里?你們可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還用食指指著老劉氏,眼里滿滿都是諷刺之意。
“不知道是嗎?那我告訴你們,她在我的屋子里翻找我的銀子。她的兒子被他們打得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有氣出沒氣進時,她在屋子里翻找我冒著生命危險時進深山里捕的野豬賣的銀子,就這樣的人,你們覺得,她值得同情嗎?”
“如果你們覺得值得,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