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確定你這報官就能拿得回來了?”簡秀反問道。
不怪簡秀會這么問,事實上,能貪墨這么多銀子,要么是賭鬼,要么就是已經(jīng)將銀子都藏了起來。
這人不過就是一普通后廚采辦人員而已,簡秀也看過他一眼,倒不像是賭鬼。
既然不是賭鬼,那這銀子要么就是花了,要么就是藏了起來。
這種情況下,簡秀就更傾向于后者了。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一筆小的銀子,剛才在算清那筆賬時,她自己都被驚到了。
因為已經(jīng)有一百多兩了。
這一百多兩對于吳明堂來講,可能不算什么。
但是對于一個普通的百姓來講的話,那可能是他們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銀兩了。
要知道,尋常百姓家,一年下來,存下兩三兩都已經(jīng)是多的了。
這還得是他們勒緊褲腰帶了,才能存得下來。
剛才算完出來的時候,簡秀自己都被驚了一跳。
多次詢問可可,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算錯之后,這才將自己算好的總算寫了下去。
聽到簡秀的話,吳明堂當(dāng)下便愣住了。
他不是三歲孩子,簡秀只要這么提一嘴,他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得不說,簡秀想得很周到。
如果不是她的提醒,自己還真的可能就莽撞的去報官了。
“不過這官還是得報,我只是提醒你莫要打草驚蛇了,待銀子拿回來之后,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這種人不能姑息?!?/p>
簡秀再次朝著吳明堂說道。
這話說完之后,簡秀又低下頭繼續(xù)著手里的畫稿。
這除了畫沙發(fā),她還需要再畫幾張案桌,還有飛玄飛奕飛墨他們的書桌。
她想做那種有抽屜,連帶著書架,然后再給他們一人配上一把可以靠背的人工學(xué)椅
越想,簡秀便愈發(fā)的覺得自己好像有許多事情要做一樣。
“那是自然,這種人姑息的話,只是助紂為虐,日后還不知道會害多少人。”吳明堂咬牙切齒的說道。
剛才他還特意翻了一下賬簿的最后一頁,當(dāng)看到里面寫的數(shù)字時,他自己都驚到了。
當(dāng)然,他也有一瞬間懷疑簡秀是不是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