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終于醒了,娘,你終于醒了,你嚇?biāo)罉溲玖?,你嚇?biāo)牢伊藛鑶鑶琛?/p>
說到這里,周樹丫再也忍不住,趴在床邊便痛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頭,可是她恨,恨自己幫不了自己的母子。
“娘,你是不是渴了?你要說什么,你跟樹丫說。”
見張春花張開自己的嘴,一副想要說話的樣子,周樹丫立刻著急的問道。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周樹丫的聲音太大了。
外面的老方氏也聽到了,于是立刻朝著他們的臥房大猛拍了起來,嘴里同時惡狠狠的說道
“死了沒?沒死的話,就出來,半個時辰不做好早飯,我非剝了你皮不可?!?/p>
聽到這話,周樹丫頓時一個激靈。
如今的她還渾身都酸痛著,想到昨日那頓打,頓時就害怕起來了。
而躺在床上的張春花自然也知道自己女兒的意思,想要開口讓她快些去。
可是,愣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只要輕輕的松開她的右手,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快些去。
她很清楚,她若是去遲了,免不了又要遭到一頓毒打。
“娘,你好好在這里,我去去就來?!敝軜溲究粗鴱埓褐Φ吐曊f道。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她總覺得,母親不如先前那樣。
以前,母親打得再痛,第二日都會起來干活。
因為她要護(hù)著自己,但是這一次又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周樹丫又將先前從周大夫那里拾來的藥草熬成的藥水,遞到她的口說道
“娘,你下身還在流血,醒了就再喝一點藥水吧,喝完很快就沒事了。”
說罷,還準(zhǔn)備將張春花扶起來。
可是,看著渾身是傷的張春花,她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想了想,又用勺子輕輕的裝了一勺,遞到張春花的口中。
“娘,已經(jīng)放涼了,你快喝了吧!”
然而,此時的張春花卻沒有張嘴,而是看著周樹丫那斑斑駁駁的手腕流淚。
“對對不對不起”
“想要進(jìn)裙嗎?想進(jìn)的話就加裙,陸幺凌扒幺吳思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