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兩呀,這對于普通人家來講,已經(jīng)可以蓋一間小小的青磚瓦房了。
而自己呢?
這般想想,他們說自己是傻子,也沒有錯不是嗎?
周大山率先看到門口處的周二山。
他們都背向門口,也就只有周大山是面向門口。
“喲,還知道這里是你的家呀?!?/p>
這話一說,眾人齊刷刷的轉過身子,看向周二山。
周二山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此時聽到周大山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大嫂那叫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的傷是如何來的?還有,我媳婦春花如今就在人和堂,這又是誰造成的?”
“你們可知道她如今是什么情況?是死是活?”
說到這里,周二山的雙眼已經(jīng)變得陰沉起來了。
他沒什么別的,他就是恨。
聽完簡秀的那些話之后,他恨自己,連自己的妻女都保護不了。
他覺得自己窩囊。
再加上剛才周大山的那種冷嘲熱諷,心里的怒意更是十足。
“怎么?你們怎么都不開口了?剛才不是很有理的嗎?”
此時的周老頭以及周大山他們都已經(jīng)傻眼了。
什么時候起,自己這個二兒子敢用如此語氣與自己說話了?
周大山更是,整個人都已經(jīng)傻眼了。
周小山就更不用說了。
還是一旁的簡秋月率先反應過來,陰陽怪氣的問道
“二哥,瞧你剛才說的那是什么話?我們怎么就不關心二嫂了呢?這不是去人和堂也需要銀子嗎?你怕是還不知道,昨兒個”
“那是你們應該給的,我倒是聽說,昨日你們大房與三房都能拿出十兩銀子出來,三弟妹,你這又如何說呢?”
周二山也學著簡秋月剛才那股陰陽怪氣的語氣問道。
這一問,簡秋月當下一噎。
嘴巴張了合,合了張,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整個老周家的人都知道,二房那是肯定沒有昧下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