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プ鑫覀冏约合矚g做的事情,去完成我們想要完成的事情,這樣才不枉我們這一生,才能不辜負(fù)我們活著的這數(shù)十載,不是嗎?”
“四舅母”
“我們樹丫現(xiàn)在不明白也沒關(guān)系,長大了,樹丫就會慢慢明白了。”
“嗯!”周樹丫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而此時在書房外面的周二山與張春花也是淚流滿面。
他們的女兒從來就沒在他們面前這般痛哭過。
原來不是她不想哭,而是她不敢哭。
“我們回去吧!”張春花用眼神示意周二山詢問道。
周二山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才推著輪椅朝著他們的臥房走去。
夫妻兩人的這一舉動都是無聲無息,除了簡秀,周樹丫與張飛蘭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當(dāng)天晚上,屋子里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也是無比豐富的一頓飯。
“四弟,你明日就要出發(fā)了嗎?”一旁的周二山抬頭看著張子軒問道。
眼里更是有無數(shù)的光亮。
一旁的張春花沒有注意到,但張子軒與簡秀有注意到。
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明顯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然。
不過以周二山如今的情況,去從軍還真的不太行。
對于簡秀來講,沒有一定的武功基礎(chǔ)的話,去到那里,只會成為炮灰。
之所以會同意張子軒去,那是因為她從一開始便知道,張子軒是一個習(xí)武的苗子。
還有他無意識透露出來的眼界,見識
很多時候,一件事情,他就能看出多面性。
這樣的人上到戰(zhàn)場,那絕對是一個足智多謀,雄才多略之人
“爹,你也想去參軍嗎?”一旁的周樹丫突然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簡秀習(xí)慣性的揚了揚眉頭。
倒是沒想到,周樹丫會觀察得這么細(xì)。
看來,自己打算送她去縣城的決定很正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