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xiàn)在,他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孫侍衛(wèi),既然來了,那便隨本官一道進來吧!本官也正好有話想問你呢?”
“縣令大人,剛才我來得有點著急,其實除了這事,我還有一事想要與你提一下!”
“你該不會是說,想找縣令大人找這腰牌吧!”
張一諷意十足的朝著孫金說道。
孫金一噎,嘴張了合,合了張,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可知道這令牌我們是從哪里找來的?”張一再次開口問道。
別說張一了,就連莫山瑞也瞇著雙眼看向?qū)O金。
見狀,孫金心里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臉色也逐漸蒼白起來了。
“是從我們少爺出事的地點處找到的,那日要是到晚一點,我們少爺會有什么后果,想必孫侍衛(wèi)應該很清楚吧!”
“孫侍衛(wèi),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莫山瑞瞇著雙眼看向?qū)O金問道。
已經(jīng)在心里將簡秀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了。
好事沒輪到他頭上,這種不好的事情,怎么全都讓他給占了。
這個時候的他,比簡秀更希望平遠侯能夠盡快的抵達全涌縣。
再不過來,他就要支持不住了。
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呀。
要知道,這孫金的背后可是孫若思呀,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能夠得罪的嗎?
“我能說什么?大人,你要明白一點,我孫金是什么身份,你不會是想要憑著這一個小小的腰牌就定我罪吧?”
“本官且問你,這腰牌可是你的?”莫山瑞直接打斷孫金的話說道。
話里已經(jīng)有了很明顯的不耐了。
聽在孫金的耳中那基本就跟沒事人一樣。
他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縣令會真的敢動侯夫人的身邊的侍衛(wèi)。
想到這里,孫金就更加的囂張的說道
“莫大人怕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可知道,我是誰?我背后的人又是誰?且不說你手里的腰牌不能證明些什么,就算能證明,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樣?”
話都已經(jīng)攤開來說了,孫金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在他眼里,就是給莫山瑞一萬個腦袋,他也不敢對自己動手。
聽到孫金的話,莫山瑞也不知道腦子里哪根筋抽了,當下便喊道“來人!”
這一聲‘來人’,很明顯就是要緝拿孫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