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賣會的壓軸拍品是一幅秘戲圖。
畫中人像極了我老婆和她竹馬,活色生香。
老婆臉上閃過幾分心虛,突然盯著落款驚喜道:
「知希老師!庭宇,這不是咱們大學時最喜歡的畫家嗎?好有緣?。 ?/p>
葉庭宇得意地看一眼我,直接點了天燈,將畫獻給老婆。
顧清螢的閨蜜們笑嘻嘻問我:
「池騁,這畫真的好像清螢和庭宇啊,掛在床頭你不會生氣吧?」
「靠老婆養(yǎng)的軟飯男還有臉生氣?再說就這窮屌絲,能看懂這幅畫嗎?人家清螢和庭宇才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在所有人嘲諷的目光中,我淡定道;
「畫挺好的,畢竟我畫了三天三夜呢。」
「對了,謝謝葉少點的天燈,都快趕上我余額的零頭了?!?/p>
……
顧清螢和葉庭宇還不知道,其實這畫中人真的是他們。
結(jié)婚五周年紀念日那天,我做了顧清螢最愛吃的菜,訂了她愛的花。
她卻爽約了。
電話打不通,公司也沒人在。
我擔心壞了,直到她竹馬葉庭宇給我發(fā)了個定位。
我半信半疑地趕過去,就見古色古香的包間里。
顧清螢的真絲襯衫被褪去大半,放肆地和葉庭宇糾纏著。
隔著門縫,葉庭宇挑釁地看一眼我,低聲笑了。
「你現(xiàn)在不怕池騁撞見會生氣了?當年你不是愛他愛得要死要活,怎么,現(xiàn)在不愛了?」
顧清螢慵懶而不在意地笑道:
「哪怕再愛,五年也該膩了。」
「再說池騁現(xiàn)在就是個家庭煮夫,靠我養(yǎng)著,他生氣也離不開我?!?/p>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離開的。
只記得回家之后,我渾身顫抖。
近乎自虐般地握著畫筆,一刻不停地畫了三天三夜。
他們的香艷畫面竟然仿佛印在我腦中似的,不用回憶就能畫出細節(jié)。
我只是想用這幅畫來提醒自己:
池騁,別心軟!往前走,別回頭!
而且我沒有說謊,我的確是那個赫赫有名的少年天才畫家,知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