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把芒果自己吃了,笑的樂不可支,邵慕白還真是個人才。
這兩天這種情景發(fā)生無數(shù)次了。
虞念不工作下樓的時候,霍宴剛想纏上去黏糊一下,邵慕白總能冒出來殷勤的伺候他。
在聞人凜的鼓勵下,更是跟打了雞血似的,就差哄他睡覺了。
不對,是已經(jīng)哄了。
邵慕白剛來那天晚上,霍宴洗完澡出來,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邵慕白。
“嗨,今晚我陪你一起睡?!?/p>
看著呲著兩排白牙的邵慕白,霍宴屬實是兩眼一黑,直接提著他扔出去了。
“誒,手手手,用左手左手?!?/p>
被提溜著衣領(lǐng)的邵慕白還沒忘霍宴的傷,讓他換只手。
剛提起來的氣也被邵慕白這話打散了,被他搞得哭笑不得。
“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虞念上樓后,聞人凜看著兀自郁悶的某人打趣。
嘖嘖,目前來看,這傷受的毫無價值啊。
“你干啥了?”
邵慕白聽到聞人凜這話,又湊過來八卦的問霍宴。
“他現(xiàn)在可能比較想干你?!?/p>
聞人凜看著霍宴黑沉的臉,笑出聲。
“達咩,哥們兒賣藝不賣身。”
邵慕白一臉驚恐的雙手在胸前交叉,不管哪方面的干都不行。
“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回,我還得照顧你。”
邵慕白非常干脆的拒絕。
回去?他傻了才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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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雞不成蝕把米
在這兒他哥不會按著他去公司,他媽也不會嘮叨他,他才不走。
“我好了?!?/p>
“不,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