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虞念滿身是血的樣子,他記憶不可謂不深刻。
他是文人,從來都是動筆桿子的,這種血腥還真是不多見。
上次可真是被虞念那個樣子嚇到了,這也是他那么痛快的給虞念準假的原因。
“好嘛,不說就不說?!?/p>
邵慕白蔫吧下去了,好不容易碰到小魚兒,她還不跟他玩。
“幾點開始?”
虞念嘆了口氣問道,去看看就去看看吧。就當滿足這個瓜娃子了。
“七點?!?/p>
邵慕白滿血復(fù)活,嗚嗚嗚他就知道,小魚兒跟他最好了。
虞念給寒戰(zhàn)發(fā)了信息,讓他等她消息再來接她。
“咱們也不坐一起吧?!?/p>
搞不懂非拖著她去干嘛?
邵慕白似乎此時才想到這個問題,轉(zhuǎn)頭看向被他無視了老半天的校長。
“你想坐哪就坐哪。”
來自齊校長的特權(quán),畢竟真按虞念的身份,他們京大一個迎新晚會,可是邀請不來她的。
“你可以去感受一下咱們京大的氛圍,看看咱們京大學子們的精神面貌?!?/p>
說起這個,齊校長還是很驕傲的。
說不定這丫頭被熏陶一下,就愿意來上學了呢。
“喝茶?!庇菽罱o齊老倒了杯茶,并不接他的話茬。
任他吹的天花亂墜,她自巋然不動。
齊老無奈的端起杯子,對虞念這油鹽不進的樣子毫無辦法。
難得有他老人家搞不定的人,看的旁邊的傅景奕跟邵慕白暗暗給虞念豎了個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