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玩不玩?”
吃飽飯的邵慕白似乎又恢復(fù)了元氣,指了指臺球桌,這里面跟他技術(shù)相當(dāng)?shù)囊簿椭挥谐鯇W(xué)者虞念了。
另外幾個跟他不是一個級別的,跟他們玩那就純被虐。
“你老是耍賴?!庇菽罡C在吊椅上吃著冰淇淋,神色慵懶。
“你這是誹謗我!”邵慕白哇哇大叫,小魚兒誣陷他。
“你偷偷扒拉球,以為我看不到啊?!?/p>
傅景奕笑著調(diào)侃邵慕白。“咱小白還有這個手藝啊,怪不得老是能贏小魚兒呢?!?/p>
“我本來就能贏好不好,敢不敢來比一局?!眻詻Q不能承認作弊了,他技術(shù)怎么也比小魚兒好,不然他邵慕白的面子往哪里放。
“就這么玩?沒點賭注嗎?”傅景奕起哄。
“當(dāng)然要?!鄙勰桨酌掳拖肓讼搿!斑@樣吧,小魚兒,你要是贏了,給你添艘游艇怎么樣?”
正好放在老傅送的小島上,度假時可以出海玩。
“我要是贏了,我就要跟他倆一樣的就行。”邵慕白指了指傅景奕聞人凜,到底是介懷他們都有他沒有這事兒。
此言一出,不止殷鈺玲震驚,寒錚也被震驚了,拿游艇賭?
他們出手的自然不會多小家子氣,一艘像樣的游艇得多少錢?就這么輕易的當(dāng)賭注了?
殷鈺玲也是這么想,她家里從商,家大業(yè)大的也算是豪門了,也沒有隨便拿游艇送人的道理。
要是讓他們知道剛才傅景奕的小禮物,只怕下巴都要驚掉了。
“小魚兒,我給你加油,贏艘游艇回來?!备稻稗瓤礋狒[不嫌事大,他也覺得邵慕白這個賭注甚好。
虞念無語的看著他們,她說同意了嗎?
她對游艇還真是不太感興趣,準確的說,她對所有可能會有危險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不過看他們一臉熱切,也不去掃他們的興,玩玩就玩玩,賭注什么的不重要。
遂起身跟邵慕白往臺球桌走去,傅景奕也跟過去圍觀,給虞念加油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