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勝還在狀況外,昨天寧蓉說這事兒的時候他也在。
他以為他爸是替寒戰(zhàn)說話。
“事實上,是虞念給寒戰(zhàn)介紹了個好對象,你帶著你娘家侄女去攪黃了?!?/p>
“什么?”
寒勝一臉不可置信,他不相信寧蓉會做這種事。
“爸,不是的,是,您不能聽寒戰(zhàn)的一面之詞”
“需要調酒店的監(jiān)控嗎?”
寒老沉聲道,他不認為寒戰(zhàn)跟虞念會合伙騙他。
如他所言,只要豁出臉去,調監(jiān)控很容易,撒這種謊沒意義。
“我我”
寧蓉語塞了,他們在的地方就是酒店大廳,并不隱秘肯定是有監(jiān)控的。
腦子在飛速旋轉該怎么圓過這件事去。
“寒戰(zhàn)從頭到尾就叫了你一句大伯母,你且說說,他是怎么不尊重你的?”
寒老把寒戰(zhàn)的話照搬了出來。
“寧蓉?你為什么這么做?”
看她的表情,寒勝也知道他爸說的是真的。
她一個做大伯母的,回家告黑狀誣陷自己的侄子?
她怎么想的,能做出這么荒謬的事情來?
寧蓉低著頭,說不出話來,眼里卻滿是狠意。
寒戰(zhàn)還真是好樣的,也學會告狀了,她還真是大意了,陰溝里翻船。
“我告訴你為什么,因為讓她難堪的是虞念,她不敢說,就把罪名都扣給寒戰(zhàn)。”
寒老對兒子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最起碼能明辨是非,沒有一味的護著寧蓉。
“虞念?”
“我剛才說了,虞念給寒戰(zhàn)介紹對象,你的好老婆去給人家攪黃了?!?/p>
寒老冷哼,人家不給她沒臉才怪。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