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地笑了一聲,假裝沒聽見。
“藍(lán)藍(lán)?”
頭頂突然響起一道疑惑的清潤男聲。
我下意識想逃,手卻被人拽住。
竹馬廖津言沒好氣道:
“我好心來接你,你怎么還給我擺臉色,還沒學(xué)乖嗎?”
“锃”的一聲,無數(shù)屈辱的畫面撲面而來。
“我很乖,很乖的,什么都做……”
我下意識跪下用舌頭給他舔鞋面。
“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被人猛的拉起,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
我的丈夫梁港生,正一臉不悅地望著我。
而我身體抖個不停。
“藍(lán)藍(lán),這是你裝可憐的新把戲嗎?”
廖津言把玩著我的頭發(fā),眉頭嫌惡地蹙起。
“夠了,回家!”
梁港生疲倦地摁了摁眉心,將我扯到車前。
打開車門,副駕駛上坐著一位氣質(zhì)嬌美的女生。
她怯弱地說了聲: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