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藍,你別這么霸道行嗎?”
我有些懵,我明明什么都沒做,也沒做。
但他說我錯了,那我就錯了吧。
在牢里,我學(xué)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別頂嘴。
我抬起手,用力且麻木地扇向自己的臉。
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讓在場人都反應(yīng)不回來。
“阮如藍,你瘋了?”
梁港生猛的攥住我的手,看向我紅腫的臉,眼里流露出心疼。
廖津言趕緊喊道:
“快把醫(yī)生叫過來!”
我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茨敲醇印?/p>
這明明是我身上最不起眼的傷口。
因為我體弱,梁港生一直花大價錢聘用歸國醫(yī)生。
可這么在乎我的人,卻將我丟在條件艱苦的牢里。
好幾次,我都差點發(fā)高燒死掉。
醫(yī)生給我開了藥膏,還想進一步檢查我身體時。
阮如玉“撲通”從輪椅上摔下,跪在我腳邊。
“姐姐,你別再自殘博同情了?!?/p>
“我不和你爭,只求你給我一條活路?!?/p>
這次畫面再次三年前那場重合。
我想辯解,可話堵在喉間,臉色憋得通紅。
梁港生看向我的目光失望極了,將我扯起來,丟進黑漆漆的儲藏間。
“你壓根就沒誠心改過,去里面自己反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