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洗著洗著,我突然發(fā)現水變成紅色。
鼻子又流血了。
這幾天鼻血流的太頻繁了些,我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
會死嗎?
我突然感到一陣慶幸,要是真能解脫就好了。
傭人送來無袖的精美裙子。
說是梁港生今晚要帶我去參加晚宴。
我看了看自己滿身的肉疤,選擇能遮住一切的白色長袖。
“你怎么……”
梁港生見我還穿著件丑衣服,欲言又止。
“算了,你高興就好?!?/p>
他牽起我的手,走進那暗香浮動的名利場中。
“這就是那位打斷自己妹妹腿的阮大小姐啊?”
“心真狠,連自己妹妹都能下手。”
“阮家是養(yǎng)不起她嗎?穿的跟個鵪鶉似的,丑死了?!?/p>
周圍人對我嘀嘀咕咕。
我無措看著自己腳尖,亦步亦趨跟在梁港生身后。
梁港生被強行拉去應酬,他要我隨便逛逛。
我卻一直呆在原地,直到侍從和我說廖津言在后花園等我。
我跟著他離開,可到了地方,卻不見任何人的身影。
“姐姐,你在找誰?”
阮如玉推著輪椅出來,她的腿完好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