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弱弱地笑了一聲。
“我就是想多聽聽你的聲音,自從阮如藍出獄后,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如果我在阮如玉身邊,肯定能認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天天欺負我的劉姐。
她居然是阮如玉的媽媽。
阮如玉嫌惡地撇了撇嘴,假裝親昵道:
“媽~我有機會就會去看你的?!?/p>
“我和你的關系也別說漏嘴啊。”
聽到對面肯定的回答,她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
阮如玉殊不知,她這次電話全程被監(jiān)聽中。
昏暗的地下室,梁港生沉默著摘下耳機。
一旁的光頭青年說道:
“這個劉姐是和阮如藍一個宿舍的,聽其他獄警說,阮如玉經常給她欺負?!?/p>
梁港生還未說話,一旁的廖津言急迫道:
“她都怎么欺負藍藍的?”
光頭青年搖搖頭:
“獄警也不知道,他們向來對這種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梁港生彎曲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所以我安排在監(jiān)獄里的內應消失了,然后我的藍藍在里面被欺負,卻沒有一個人把消息傳給我?”
一股威壓從他身上漫出,在場的人都一些喘不過氣。
光頭青年狠狠擦了一下冷汗。
梁港生站起身,逆光打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把這個劉姐弄出來,我要親自審她?!?/p>
說完他離開,前往醫(yī)院。
在我昏迷這段時間,梁港生的吃住都在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