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撐起虛軟了的身子,盼盼咬了咬唇,勇敢的望入大叔的情欲滿滿的黑眸,為那熾熱的存在幾乎都要酥軟下去任他擺布了?!皶D哥哥,您躺下好么?還有葡萄……”
他有趣的看著的嬌羞,眼里的光芒很熱切,“哦?”為何要躺著?不過無妨,他大方的躺了下去。
深呼吸,安撫下躁動叫囂的心,盼盼顫抖著閉上了眼,連聲音都哆嗦起來,“旸哥哥,我愛你?!迸肋^去,在大叔驚喜的目光以對下,張開了腿,跪起身,讓最害羞的腿兒岔開,趴在健壯的身軀上,“這是我為您準備的禮物,愿你喜歡。”
不再敢看向大叔快燃燒起來的雙眼,盼盼咬著唇,嬌哼起來,小手兒顫抖著探向腿兒中的花朵,撥開那嬌弱滴水的花瓣,扭動起嬌臀,努力放松小腹,讓那埋藏了許久的禮物慢慢滑出,當那圓圓的物體隨著shi潤的汁液自盼盼的花穴兒深處出現(xiàn),滴落在古銅色的xiong膛,盼盼羞得都快暈倒了。
大叔低沉的聲音沙啞了,滿是壓抑的狂野熱切,“小妖精,打哪兒想出這么誘人的花招?”拾起一顆緩慢的咀嚼和吞咽,“還有么?”
盼盼覺得好羞恥,又覺得好興奮,心跳得飛快,回答像是無力的shenyin:“有,準備了九粒,幸福長長久久?!?/p>
大叔咳嗽了一聲,嗓音繃緊,“過來,喂到我嘴里來。”
盼盼吃驚地睜開眼,看到大叔單手撐著上半身,緊緊的盯著她,那雙眼閃爍著吞噬著人的狂熱和野蠻,
“旸哥哥……”小腹一酸,嚶嚀地叫起來,“不行……”太羞恥、太yindang了!
“我要!我要我的生辰禮物!”語氣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盼盼怔怔的,無法思考了,低頭看著大叔躺平,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抬起腿,不由自主地跨跪在他的臉上上方,將最害羞最美麗的幽密花朵全然展現(xiàn)在大叔的面前。
耿旸的雙手抬起,牢固的抓住盼盼的大腿將兩邊推開得更大,“我要,一顆都不能少!”
盼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還能保持跪立的姿勢了,明明全身都為著他邪惡的命令癱軟了。小手向下,觸摸到那shi得不成樣子的穴兒,全身都在哆嗦,根本無法順利的完成大叔的愿望。
“用兩只手,快!”強硬而急切。
盼盼無法自己的用兩只小手顫抖著,嘗試了好一會兒才能把那shi得滴滴答答的幽花打開,“嗯……”一想到以著如此放蕩的姿勢讓耿旸觀看,盼盼羞得根本就不敢再見人了,可奇異的,快感卻愈發(fā)的強烈,明明他只是鉗制住了她的雙腿而已,盼盼卻像已經(jīng)徹底的歡愛過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樂沖刷翻滾。
“快!”又是一聲喝令。隨即一個溫潤的唇貼上了她的花瓣。
“啊啊啊……不要……”盼盼放聲尖叫,小腹抽搐起來,被舌頭撐開的穴兒收縮張合,深埋的白玉葡萄裹著透明的汁液一粒又一粒的被擠壓出細小的穴口,落入耿旸張開的嘴里。
從來沒有的感覺充盈全身,盼盼快要暈倒了,花穴用力的收緊,葡萄不斷的被擠出,摩擦滑落,充實到緊合,所有的矛盾感官交融,讓盼盼置身于火熱和冰涼的交錯之中,猛的,在最后一粒葡萄墜落入耿旸嘴里時,盼盼弓身仰頭尖叫起來,“不……不要……”太可恥了!她竟然做出如此yindang的事情,呀呀呀呀呀……gaochao了……那控制不住的汁流噴射,難道被他全部的喝下了?
盼盼向一邊癱軟下去,全身蜷縮成一團,好害羞,好害羞??!以后不用見人了!
可怕的快感還未過去,盼盼卻被大叔強悍的一把抓住雙手翻過去,他將盼盼推成跪爬的姿勢,大掌重重抓到腫脹的玉峰,“從哪兒學來的,恩?”
快慰驚奇的更加劇烈,雙手被牢固控制在手腕上,盼盼只能扭動腰兒,哭著哀求,“不要……av里學來的……”
大叔野蠻地一巴掌拍下來,打在她的臀部上,“av是誰?這么教你這么誘惑男人的?你說,還學不學?”
“av不是人……,我疼!”盼盼哀叫,其實那疼痛引發(fā)的是更巨大的快慰,她竟然希望被大叔用力地虐待,好撫平她的羞恥,“我錯了,旸哥哥……”錯哪兒呢?
“知道錯了?”耿旸扯開他的褲子,握住那堅硬的巨龍,敲打著盼盼紅紅的臀兒,“說,要怎么改?”
輕叫,那滾燙的物體讓她知道,那是將要得到的快樂懲罰,
“我不再……啊啊啊??!”
尖叫,大叔竟然將盼盼的臀瓣粗野地分開,就這么狂猛地一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