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酒好像沒有那么烈了,咽下去也沒有那么辣了。
好不容易,大叔的熱唇稍稍放過她了,哪里知道下一秒又來第二口、第三口……她半推半就地被他以嘴哺啜烈酒,傻傻地吞下一口
又一口,最后整杯酒全是她喝掉的,腦袋瓜嚴(yán)重昏眩起來,上身涼涼的,shi了一大片。
“好酒……干了它!”蹙起眉心,她不斷拿雪嫩的額頭蹭著他的xiong膛和頸窩,胡亂低語著。
耿旸目光滿滿的愛憐,扳高她的小臉,被她迷亂的水眸搔得左xiong發(fā)癢,腹部迅速凝聚熱氣,胯間的男xingyu望早已勃起。
“小傻瓜,好好兒的喝什么酒?”
“引誘你不成功,我只好灌醉自己了……”
櫻桃小嘴吐出濃濃酒氣。
“引誘我?”
還不成功?
“嗯!”腦袋實(shí)在有些沉,點(diǎn)個(gè)頭都暈乎乎的。
“那你成功了。我的盼盼?!彼托χ?,張嘴輕咬她紅紅的可愛耳垂。
睡意全無的盼盼xiong口悶悶的,嘟了嘟嘴,悄悄地把大叔的衣服給解開,露出厚實(shí)的xiong膛。褲頭的腰帶也解開了,只要一拉就露出巨龍啦。耿旸沒有睜眼,仍是睡得很香的樣子。盼盼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吻住他的喉結(jié),主動(dòng)攻擊。
她溫柔地吻著,一路向下。柔軟小手開始愛撫他結(jié)實(shí)的男性身軀,甚至逗弄著他微突的巧克力色rutou,刺激著他。
“嗯……”大叔不禁發(fā)出沙啞的shenyin,但貌似仍未醒來。其實(shí)他根本沒有睡著,只是假寐而已。他頭微仰,感覺那張折磨人的嫩唇滑過他堅(jiān)硬下巴、顫動(dòng)的咽喉,來到他的xiong膛……然后,他敏感的rutou落入她溫暖的小嘴里,被她以唇、以舌、以細(xì)白貝齒恣意吸弄。
“哦……”他的shenyin加倍粗嗄,仿佛痛苦又甜蜜。
見大叔終于有反應(yīng)了,盼盼調(diào)皮地笑了笑,不過她感到在挑逗別人的同時(shí),自己也全身發(fā)燙,血液幾乎在沸騰。
她軟綿綿的小手撫過他精瘦的腹部,伸進(jìn)褲子,毫無遲疑地握住大叔胯下那團(tuán)早已硬挺的巨龍。揉著捏著,有點(diǎn)納悶:平時(shí)那條巨龍?jiān)缇鸵恢嫣炝?,今兒個(gè)怎么還是橫趴著的呢?雖然腫得跟甘蔗似的……
盼盼有些泄氣地停下了,自己一旁瞎折騰呢,人家還不是睡得那么死,估計(jì)打雷刮風(fēng)都弄不醒。
一招不行再來一招。盼盼輕解羅衣,全身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軟煙霞影紗,曼妙身材在床前夜明珠的照映下一覽無余。她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玉峰,另一只手伸進(jìn)xiati,喉嚨發(fā)出類似貓兒叫春的聲音,
“嗯……嗯……哦……”
見鬼了!大叔居然打呼嚕了!
盼盼吃驚地睜圓了眼睛和嘴巴。弄了半天,居然成了催眠曲!太失敗了!大叔自顧自地睡覺,太過分了!
老娘不奉陪了。
她起身手腳并用地爬到車的一頭,也不管自己薄紗底下露出的春光是多么的誘人……這里有幾壇上好的老酒,大叔沒事會喝幾杯,惹得她也饞了。灌醉自己,醉了好睡覺。美人嘛,都是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