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用力夾緊我……對……哦……”
被酒精燒得腦子迷糊的她睜不開眼睛,只聽見他的命令。他讓她jiaochuang,讓她將腿分得更開,讓她收縮下腹吸緊他的巨龍,讓她隨著他的擺弄瘋狂的起舞……他是那么的熱情,每一次搗弄龍頭都斜擦過她嫩滑的肉壁讓里面的溝回好好感受到他的進入。
他抽出的緩慢,把她逗得心猿意馬,接下來就會一個勇猛的插入。讓她在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就被頂開花心的窄縫,只能被動的吸吮著他龍頭上敏感的小孔,讓他跟著粗吼咆哮。
他的聲音好熟悉,卻又好模糊。盼盼似乎陷入一個春夢,只知道,在她身邊的是一個溫和而純良的男人,一舉一動都灑脫的寫著溫文無害。他應該是愛她的吧?
會是誰?認識的還是陌生人……為什么他的面孔一會兒是大叔旸哥哥,一會兒是年輕的楓?為什么會對她做著這樣那樣的事──
來人胯下動作不停,嘴唇卻親密地找到她的紅唇將這份柔軟含進口中蹂躪,硬生生地攪渾了她的夢。
柔軟紅舌的交纏激烈而狂恣,口腔中滿是他蠕動過的痕跡,xiaoxue里也脹得滿滿的全是他擠進來的動作,連他棒身上的青筋都紋理分明的鼓脹著刺激著磨人的活塞運動。
他不厭其煩的進犯,一下接一下抽插。亮晶晶的紫紅色巨龍每一次抽出時都向下滴落著一根根的銀絲,順著兩人的大腿由灼熱到冰涼的滑落。
起伏的窄臀肌肉重復著緊繃,松開……松開,緊繃的動作。拍擊肉體的“啪啪”聲逐漸變成難以形容的擊打沾滿yinshui的肌膚的聲音。男人有力修長的大腿與女人雪白的屁股是那樣的貼合,那樣的默契。每一個角度,每一道弧線都能鬼斧神工的鑲嵌,像他們生來就是要彼此恩愛的一般。
盼盼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痙攣,紅唇里也咿咿呀呀的溢出快到gaochao時才會產(chǎn)生的痛苦又歡愉的shenyin。來人加快動作,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對小佳人的甬道做著最后的侵犯。
“啊啊……要來了……哦哦哦!?。 苯K于,在盼盼又一次疲累的緊縮下他緊緊抱著懷中的佳人將滾燙的白漿全部抖入她空虛的體內(nèi)。
小別的相思苦已經(jīng)緩解了不少,他滿身是汗的起來,拿來熱毛巾,細心為盼盼擦拭身子,也收拾一下汗shi的自己。但是他的“巨龍”仍猙獰挺立,粗壯的上揚成象征著力量的仰角,期待著下一次歡愛。
一切完成后,房間里終于安靜。只有男人偶爾的鼾聲和女孩兒綿長的呼吸聲。
凌晨五點,萬籟俱寂的時候,男子萬分不舍地把八爪魚似的巴在自己身上的盼盼移開,輕輕替她穿好內(nèi)外衣服,蓋好被子,再看一眼,再吻一下,然后出了門,消失在夜色中。
酒吧的小包間。
傅世榮聽了保鏢們的匯報,平靜的臉上看不見一絲波瀾,漫不經(jīng)心的抿著酒:“他回來了?怎么不來見我?”
保鏢說:“不知道?!闭f完,靜立一旁。不一會兒,叔父傅老先生來了。保鏢識相出去,關了門。傅世榮為叔父倒了一杯酒。
傅老先生說:“聽說楓小子回來了?”
“對?!?/p>
“沒來見你?”
他回來居然不是第一時間見傅老大!
“是的?!?/p>
傅老沉吟了一會,說:“今晚的事情,我看出來了。想必林小姐的心還是在他身上。你今晚特地弄的酒會算是白忙活了。好在程楓是我們的人。林小姐她喜歡你還是喜歡他都對我們有利。不過——你的地位可能會受威脅了?!备道险卵坨R,用布擦了擦鏡片。
傅世榮嘴角噙著淡淡的笑,“雖然本堂大半是他打下來的,但是光復堂要改姓程,他還沒這個本事?!?/p>
“話雖如此,可你看見他手上的玉版指沒?分明就是林小姐送的。此女不能爭取過來你這邊,始終是個遺憾?!?/p>
“我和楓是自小就是拜把子的兄弟,我對他放心?!备凳罉s站了起來,打開小包廂的門,看著外面熱鬧非凡的人,緩緩地說:“還有,我傅世榮看得上的,只要我想要,沒有不能到手的?!?/p>
“有信心是好事。”傅老先生拄著龍頭拐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說:“但——林小姐被人擄走了,你知道是誰干的?”
傅世榮嘴角露出譏諷的笑:“還用問嗎?”
傅老搖頭:“你呀!就是太高傲!被女人捧慣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追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