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辰帶著他們從前面沖了進去,沒反應過來的全部被扣下,有幾個反應快的從后面跑了出去,被于軻帶著的人壓了回來。
抓捕行動非常順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沈瑾辰在對講機里跟劉局大致匯報了一下,便張羅著清點人數(shù),繳納藏著這里的毒品。
突然有人發(fā)出一聲疑惑:“沈隊,這人數(shù)好像和你之前探查的對不上,少了一個?!?/p>
傅詩予猛然抬頭剛好和沈瑾辰對視,兩人目光皆是一凜。
“再去查探,看看哪里有遺漏?!鄙蜩侥樕幊恋陌l(fā)號施令。
最后從后山發(fā)現(xiàn)了一串不屬于警局各位的腳印,證實確實有人逃脫了,而且剛好是于軻帶隊的一面。
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就不得不引人懷疑,傅詩予對于軻的疑心更重了。
于軻得知這個消息后滿臉懊惱,深刻懺悔自己能力不足,居然讓一人逃脫了。
劉局也沒有過于說什么,只讓他回去寫份檢討回頭交給他,一行人便壓著罪犯回了警局。
接下來便是無盡的審訊,由于物證一并被抓獲了,幾人也沒有頑抗,交代的很徹底,偶爾有一兩人不愿意交代的,也在沈瑾辰的審訊手段下全盤托出了。
槽糕的消息是逃脫的那一個,是這幫人的上家,他們都只是從他手里拿貨零售,對于更深層次的東西知道的很有限。
只知道上家那邊有完整的生產(chǎn)線,貨源充足。
從運毒販毒指向了制毒,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整個警局都一籌莫展,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氣息。
傅詩予無精打采的坐在座位上,一個晚上的勞累快榨干了她身體的能量,審訊得到的消息更是對她精神絕大的打擊。
“當當當”,一雙骨骼分明的手有力的敲擊她的桌子,傅詩予視線隨著手臂往上,看到了沈瑾辰的臉。
“跟我來辦公室,我們談?wù)??!?/p>
傅詩予確實需要跟他談一下于軻的事,便沒有推辭,跟著他走進了辦公室。
她在沙發(fā)上坐下,手里就被人塞了姜湯和包子。
“喝點姜湯驅(qū)寒,再把早餐吃了,忙了一夜身體要到極限了?!鄙蜩铰曇暨€是一樣的低沉,但是傅詩予聽出來了里面帶著的溫柔。
她懶得計較這些,三兩口喝完了姜湯,往嘴里塞了一個包子,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不少,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慢條斯理吃包子的沈瑾辰。
“對于那個叛徒你是怎么想的?”
沈瑾辰手里的動作沒停:“說說你的想法?”
傅詩予也不拐彎抹角:“我懷疑于軻。”
沈瑾辰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著傅詩予:“哪些行為讓你懷疑他?”
傅詩予便從車站調(diào)人開始講述,將自己的所有想法托盤而出,沈瑾辰只是靜靜的聽著,直到她說完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
“他的嫌疑確實很大,但我總覺得太巧了?!?/p>
傅詩予也想過這個可能,當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人的時候,那么他是替罪羊的概率就太大了。
沈瑾辰手撐著下巴思考良久,才緩緩開口:“你剛才說能調(diào)人的除了于軻,還有誰?”
傅詩予瞳孔猛縮:“你是說……劉局?!?/p>
沈瑾辰點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證據(jù)太少了?!?/p>
“可是……他堅守在這個崗位這么多年,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