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唇角掛著笑,gan受背上人扯著他的耳朵開罵,竟聽得心里十分舒坦。
“不過你也說的不錯(cuò),”澤年話鋒一轉(zhuǎn),“我足足比你大了四歲呢。阿然啊,如果說……我是說如果?!?/p>
他輕聲問:“如果我死在你前tou,你會(huì)怎么辦?”
蕭然霎時(shí)僵住,足足愣了好一陣,才在澤年的拍打中回過神來。
他背好他快步走起來,任澤年怎么叫停也不肯放慢,直到了澤年gong所chu1,三兩步上前一腳踹開門,又利落地把門踹關(guān),直快步到床榻前才肯將人放xia。
他一手捧起他xia巴,低tou將額tou貼在他額上,yan里燒著可怕的火:“不準(zhǔn)死!”
澤年仰著tou看著他,兩個(gè)人距離只在一個(gè)呼xi之間,他甚至gan覺得到蕭然顫抖的睫ao刮在他yan睛上。
他的yan睛里滿是憤怒,掩飾著深chu1的無盡恐慌。
澤年shi了yan眶:“嗯?!?/p>
蕭然仍是不放心,伸手將他抱j懷里,低聲地命令dao:“我不準(zhǔn)你死?!?/p>
他暗笑他的幼稚。生死有命,豈是人所說不準(zhǔn),就能多留陽間一日的?
“那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你盡guan說?!?/p>
“等一切都結(jié)束了,太zi登帝,你帶我去晉國好不好?”
蕭然瞳孔一顫:“為什么要去晉國?這里不才是你的家嗎?”
澤年笑:“可你家在那里,千枯花也只在那里。你總有一天要離開慶都,回去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