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lián)P嘴角一陣抽搐。
兩兄弟那渴望的眼神。
四目相對,老酒流下悔恨的淚水。
“哥,咱不打了行嗎?”
老酒顫顫巍巍的晃動酒壺,已經(jīng)沒酒了。
“老弟,你信我,有賭未必輸,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假眼語重心長的對老酒做起思想教育。
“哥,行行好,別說單車,現(xiàn)在輸?shù)奈覀児卉嚩甲黄鹆恕?/p>
老槍紅著眼,哀求道:“別打了,哥,求你了”
“算了吧”
嗨狗也扛不住了,有氣無力的勸道“你都沒錢了”
“啪”
只見假眼一把摳出自己的假眼珠子拍在桌子上。
“這玩意值五千,再來一把”
三分鐘后。
牌局結(jié)束。
眾人逃也似的換了間明亮的辦公室。
呼吸著久聞的新鮮空氣,老九癱坐在沙發(fā)上感嘆道:“活下來了?!?/p>
“咳咳,有一說一,假眼牌品也還行”
章?lián)P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言難盡的看向假眼。
后者氣呼呼地坐在一旁。
衛(wèi)生紙被揉成一團,塞在他眼眶里當(dāng)臨時眼珠子。
“那是,老子愿賭服輸,眼珠子說給你就給你”
假眼嚴(yán)肅地聲明:“牌品即人品,我的人品杠杠的?!?/p>
“耶···”
嗨狗懵逼地看著桌上的茶杯,問道:“我放眼兒哥眼珠子的茶杯去哪里了?”
“臥槽”
章?lián)P捂著嘴沖進廁所。
“咳咳,那個···小白虎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