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負(fù)責(zé)監(jiān)視顧家的手下頂著黑眼圈回到八九府。
“他們落腳在我們的酒店內(nèi)。”
探子面容憔悴,心不在焉地匯報。
“咋了?一晚上就熬不住了”
小豬坐在飯桌前,慢悠悠地喝著粥。
“豬哥,這活太t煎熬了,前半夜那個女的一直叫,叫得那個銷魂。”
探子欲哭無淚的罵道“后半夜,那個男的一直叫,叫的可滲人了”
“噗?!?/p>
小白虎一口稀粥噴出。
“是不是感同身受啊,鐵子?”老九玩味地碰了碰自己的兄弟。
后者小心地瞥了眼小鳶,心驚膽戰(zhàn)地回道:“別亂說?!?/p>
“這個白老鼠越查越有問題?!?/p>
小鳶臉頰微紅,岔開話題說:“我讓關(guān)雷幫忙查了這個人,結(jié)果他之前的經(jīng)歷是一片空白?!?/p>
“你懷疑他是···寇島人?”
小白虎和老九臉色一沉。
春府是寇島的禁地。
沒有哪個寇島人敢進來,但對方卻會忍術(shù),這就很奇怪了。
“審一審,我總覺得有問題。”
小鳶挽起青絲,接過老病遞來的外套說:“走吧,去見見顧家人?!?/p>
“不必了?!?/p>
老九突然抬頭,目光深邃看向院子外“已經(jīng)來了”
幾分鐘后。
顧家的三爺帶著孫女以及白老鼠快步走進八九府。
“顧家顧山人,不請自來,多有打擾”
顧三爺一身唐裝,雖然年紀(jì)大了,但健步如飛,精神抖擻。
正在吃早餐的一群人紛紛起身相迎。
“三爺,久仰”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