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身上止不住的顫抖,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只有他知道這幾根管子的價值,現(xiàn)在弄毀一根,弄丟一根,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此掉腦袋。
“這么晚,有收獲?”
電話那頭,一個蒼老的聲音低聲問。
“是”
李先生深呼吸平復(fù)心情“妖祖之血到手了”
“真的?”電話那頭老人聲音提高幾倍,略帶著激動“干得不錯,準(zhǔn)備回來吧”
“不過···那小子太賊了,把容器吞進身體我們的人不知道,開槍打破了一個容器,還有一支沒找到,那小子肚子里就三支”
李先生一口氣說完后大氣都不敢喘,仿佛是在法庭等到宣判的犯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車門已經(jīng)凍的結(jié)冰。
李先生卻大汗淋漓。
“務(wù)必問清楚丟失的那一只去哪里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冷的可怕。
“那··這小子怎么辦?”李先生硬著頭皮問道“要不要除掉”
“除掉就浪費了一支妖祖之血,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24小時監(jiān)視他的身體數(shù)據(jù),暫時將他的信息全部隱藏不要上報,董事會最近不太平,等我解決完公司的事再把他送來公司,一定不能讓他離開你的視線”
“收服人心的手段,用不著我教你吧?”
電話那頭語氣明顯帶著不悅“如果這件事你辦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是”
電話掛斷。
李先生如獲大赦,幾乎被抽空力氣,無力的躺在椅子上,默默地點燃一支煙。
火光亮起,微弱的亮光照射下十幾個少年郎背著帆布包從他車邊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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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的少年梳著三七分,劉海染成白色,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李先生一眼就看出這些人身上背著家伙,特別是領(lǐng)頭的三七分,干脆裝都不裝一手提著噴子,一手夾煙。
····
“砰砰砰”
黑市診所門被敲響。
“誰啊”
醫(yī)生靠近貓眼門外黑洞洞的,連走道上的路燈都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