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府。
機場。
五名皮膚粗糙黝黑的漢子拖著行李箱徑直走出機場。
隨手攔下一輛的士。
“先生,去哪兒?”
“請去這個地址···”
漢子說著蹩腳的龍國話,將一張紙條遞給司機。
后者應了一聲,一腳油門飛出。
“哥丹,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五人擠在車上,用棉邦土話低聲交流。
領頭的漢子掃了眼司機,見他全神貫注的開車后才開口道“蘇寒為我們聯(lián)系了春府的黑市商人,先去拿炸藥。”
“昂托死了,將軍要整個春府陪葬”
哥丹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將軍把我們養(yǎng)大,是時候報答他的養(yǎng)育之恩了”
“能為將軍而死,是我們的榮幸”
“必勝”
幾人在車上相互打氣。
滿是赴死的決絕和激動。
半小時后。
貧民窟外,司機將車停穩(wěn)。
“五百塊”
司機大大咧咧的伸手。
五名棉邦漢子眼神一滯。
五百快在棉邦都t能買幾個媳婦了。
“你敢敲詐我們?”
一名棉邦死士揪住司機的脖子吼道。
“什么話,老子做生意一視同仁,又不是只敲詐你們一家,所有人我都敲詐,快給錢”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