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全球性社死!
“說起來,你剛才做夢夢見什么了?那么激動,還說夢話了,什么大師,你不是什么什么的?!?/p>
哪壺不開提哪壺,小黑胖子看到張北行不搭理自己,換了個話題問著。
張北行都想罵人了,可話到嘴邊卻又改口,道:
“沒什么,就是做了個噩夢而已,夢見我成了坤坤,粉絲全是馬大師,上來就要給我表演個閃電五連鞭!”
“說起來,你們不睡嗎?都打一晚上游戲了,今兒不上課了?”
他看向小黑胖子等人。
在他醒來的時候,這三個吊人還擱那庫庫掉分呢。
都掉菜鳥段了,愣是還要打。
經(jīng)典的又菜又愛玩。
“上課?上勾八課,今天是周六,你好吧,你腦子真的被撞了,那沒事了!”
“老張,要不要來兩把?你來我們立刻把計托這個逼給踢了,他媽的,左手動力右手機器,見面就碎甲,開槍就倒地,純特娘瘤子?!?/p>
“???老董你什么意思,合著你就不瘤子了?成天蹲墻角玩你那逼無人機,人都走你臉上了你還擱那玩,我真”
“”
一時間,宿舍里充滿了鳥語花香和賽博坦語言。
見到他們這樣,張北行并沒有勸架的想法,畢竟都同吃同住三年了,彼此是啥德行,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
別看現(xiàn)在噴的厲害,一會兒要是有人提一嘴帶飯,另一個人立刻就會喊義父。
他擺擺手,道:“我就不打了,剛才那一下給我撞懵逼了,打游戲也沒狀態(tài),我現(xiàn)在洗把臉就出去跑跑步了,運動運動,散散心?!?/p>
聽到這話,三人紛紛點頭,表示能夠理解。
然后撂下了句‘義父請帶飯’,就帶上耳麥,繼續(xù)打起了游戲。
走出宿舍樓,張北行深吸一口清新涼爽的空氣,感覺腦袋也不是那么痛了。
稍加活動一下,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便是自己現(xiàn)在,精力十足,狀態(tài)極佳!
這就很奇怪,要知道,以他之前的體質(zhì),就是只跑三公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