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
“……”
燕綏之心說差不多行了啊,我還沒這么跟誰說過話呢,我只知dao怎么氣人,并不知dao怎么讓人消氣。
他倚在靠背上,抬yan跟顧晏對峙了片刻,突然輕輕“啊”了一聲,咕噥dao:“想起來了,還有這個。”
說著,他從大衣kou袋里摸chu一樣?xùn)|西,qiang行saij顧晏手心,“給,別氣了顧老師?!?/p>
顧晏蹙著眉垂yan一看,手心里多了一顆糖。
顧大律師:“………………………………”
他那張俊臉看起來快要凍裂了。
“你究竟揣了多少糖在shen上?”
燕綏之坦然dao:“本來沒了,剛才吃完晚飯chu餐廳的時候,前臺小姑娘給的,沒給你嗎?那一定是你繃著臉不茍言笑太凍人了。”
顧晏:“……”
這種放浪不羈的哄人方式簡直再損不過了,然而兩分鐘后,顧晏和燕綏之面對面坐在了碩大的落地窗邊,便攜光腦擱在玻璃桌面上,一張張全息頁面摞了厚厚一沓。
“約書亞達勒ru室搶劫案的現(xiàn)有資料,這兩天仔細看完?!鳖欔汤渲榙ao。
燕綏之大致翻看了一xia,“你什么時候接的這個案zi?”
“來的那天上午接到的委任,快中午拿到的資料?!?/p>
燕綏之想起來,那天他們幾個實習(xí)生上樓的時候,顧晏正接著通訊。后來他們跟菲茲在辦公室大yan瞪小yan的時候,顧晏的光腦吐了一個小時的資料。
應(yīng)該就是這個案zi了。
雖然顧晏還沒有拿到一級律師勛章,但他在年輕律師中算是佼佼者,名聲不小,shen價自然不低。行業(yè)法規(guī)訂立過一套收費標(biāo)準(zhǔn),依照那個標(biāo)準(zhǔn),想要請顧晏這樣的律師,花費委實不少,并不是什么人都請得起的。
因此,聯(lián)盟設(shè)有專門的法律援助機構(gòu),所有執(zhí)業(yè)律師都在援助機構(gòu)的名單上。
如果有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