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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顧晏：“……”

他終于撩起yanpi看過來。

儀qi另一邊的工作臺上有一個警示圖，第一行的標題就跟停電有關。燕綏之瞥到關鍵詞，打算看一yanjuti該怎么chu1理。他朝那邊傾shen過去，從xia擺延伸j襯衫里的guan線不可避免地被牽拉，掀起一片布料，louchu緊繃的腰線。

“你坐回去。”顧晏突然chu聲dao，“要看什么我來?！?/p>

“嗯？”燕綏之正在看nei容，tou也沒回地dao：“沒，我在看了。說如果發(fā)生停電不要驚慌，醫(yī)院有獨立的備用能源系統(tǒng)，一分鐘nei就能恢復。儀qi有應對緊急斷電的自我保護程序，來電之后會jru修復式啟動，之前的數據不會丟失，自動續(xù)上之前的j度。”

他正說著，就聽房間里又是滴滴幾聲，儀qi的運作聲重新響起，溫控界面也亮了起來。

燕綏之這才坐正回來，“速度還tg快，數據回來沒？”

顧晏“嗯”了一聲，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補充dao：“恢復了，正沿著之前的j度?！?/p>

屏幕上滿是復雜的專業(yè)用語，醫(yī)療方面的、基因檢測cao2作方面的，那些大段大段不斷上翻的文字表示著儀qi的j度，非專業(yè)人士n本看不chu什么名堂，枯燥乏味，絕對是促j睡眠和發(fā)呆的上品。

但顧大律師看得非常認真。

guan他看沒看懂，反正范兒tg足的。燕綏之靠在儀qi座位上，原本是看著儀qi屏幕方向等數據，沒多會兒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看他。

人的yan睛有時候很奇怪，平日里看什么都覺得太熟悉了閉著yan睛也能描摹chu來，可真正閉上yan能在腦中復刻chu細節(jié)的并沒有幾樣。盯著某一個字某一個人看上一會兒，就會忽然生chu奇妙的陌生gan來……

那其實是你又注意到了一些之前并未注意的細節(jié)。

并非真的陌生，而是更熟悉了。

燕綏之看了顧晏一會兒，就在這種陌生和熟悉之間輾轉了好幾次，簡直快看chu樂趣了。

片刻之后，始終專注于屏幕的顧晏終于開了金kou，“別看了?！?/p>

任誰被這樣盯著都會有所察覺，更何況從顧晏的角度，就算不抬yan，余光也能覆蓋燕綏之這邊。所以他其實早就注意到了燕綏之的視線，yg是一本正經地悶到了現在。

“結果chu來了，屏幕上提示可以把guan線摘了。”顧晏終于看向燕綏之，目光從他襯衫半掩的十數跟guan線上一掠而過，像是蜻蜓dian了shui。

“終于電完了，這座椅設計得可真不舒服?！毖嘟椫畵Q了個姿勢，rou著脖zi松了松筋骨。

拆guan線沒那么講究，也不用注意什么位置和手法，自然沒再讓顧晏幫忙。

他zuo什么事都不太急，慢條斯理的，盡guan抱怨了好幾次dai得不舒服，拆的時候也沒有一把扯了，而是一n一n地摘?；钕袼牟皇鞘裁唇饘倨遣恍⌒恼吹絪hen上的落葉之類。

“結果怎么樣？”他一邊扣襯衫紐扣一邊走到顧晏旁邊，去看儀qi屏幕。

屏幕上是一個an鈕提示――“顯示結果”。

顯然，顧晏在等他過來一起看。

結果界面一共有兩頁，第一頁全是專業(yè)xg的敘述。

“術業(yè)有專攻，tiao過去?！毖啻蠼淌谶€在忙著扣袖kou，全靠一張嘴使喚人。

第二頁的敘述就轉成了人話。

顯示的項目條理清晰，言詞通俗，有些還附有解釋說明。兩人一目十行地掃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