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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說他zuo了好多稀奇古怪的夢，還說這么閑xia去他就真的不想工作了。

單從信息其實很難看chu他的狀態(tài)好不好，因為信息太容易偽裝qg緒了。

但那個時候的喬很好騙。

而且他太希望柯謹恢復了，所以總xia意識往好的方向想。

再之后柯謹?shù)男畔⒕投溉簧倭撕芏啵辉谂R睡前說了兩句。

喬又開始擔心起來，以至于猜測（二）

有句話叫關心則亂。

始終惦記著的事qg，每次回想起細節(jié)，都覺得好像沒那么簡單，也許有些更深更復雜的neiqg。

就像這么多年，他們一直認為柯謹是因為太過善良柔ruan，無法自我妥協(xié)，才會jg1神崩潰?，F(xiàn)在只是捕捉到了一絲風影，就忍不住會想……如果他不是自己崩潰的，而是在獨chu1的那幾天里chu了意外呢？如果當初也有人盯上了他，給他xia了類似“搖tou翁”案那種無影無蹤的毒劑呢？

“撇開工作上講究的那些，只當單純聊一聊，你覺得柯謹?shù)膉g1神崩潰，有可能是人為的么？”燕綏之看著窗外來去如龍的車liu，語氣是閑聊的，目光卻有些微微的chu神。

顧晏：“也許?！?/p>

他略作停頓，又dao：“不過找不chu什么動機。”

燕綏之dian了diantou，“也對。”

當時的柯謹因為jg1神狀態(tài)不好，chu1于長期休假的狀態(tài)。不接chu2工作也不怎么接chu2外人，應該不會看見不該看的，聽見不該聽的，有什么值得別人動手的呢？

“當時喬其實有過懷疑?！鳖欔逃謉ao，“柯謹j醫(yī)院安頓xia來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幢公寓樓daonei的監(jiān)控調了chu來，仔細看過那段時間的錄像，沒有人其他人去過柯謹家?！?/p>

燕綏之dian了diantou。

他又chu了一會神，右手還無意識地揪著一片盆栽葉zi，有一xia沒一xia地捋著。

顧晏等了兩秒，有些無奈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