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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啊整天在一起，不會真的像傳言所說的……”

“傳言？”燕綏之挑眉問，“什么傳言？”

耳扣里，本奇沒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斟酌著什么。

“我建議你直說比較好?！毖嘟椫ǖ卣f。

“也沒什么……”本奇可能真的在他倆這里栽chu了心理陰影，一聽燕綏之這么說，xia意識就張koudao：“就前陣zi吧，我一個朋友收到了一些素材，說――”

他帶了dian兒故意的意味，拖著尾音賣了個關zi，“說南十字律所年輕有為的顧大律師跟自己的實習生有dian兒不清不楚的關系?！?/p>

“哦？是么？”燕綏之臉上的笑意斂了起來，聲音卻聽不chu異樣，“這么刺激？”

本奇：“……”

這實習生的反應也太不給面zi了。

沒能達到預期效果，本奇有dian不甘心，gan1脆一gu腦都倒了chu來：“說你們顧律師借著指導老師的shen份方便，潛規(guī)則了自己的實習生。我沒理解錯的話，這里的實習生指的就是你了?！?/p>

他本指望實習生能有一dian兒慌，哪怕沉默幾秒，打個磕巴呢。

誰知對方卻輕笑了一聲，說：“那看來我討了個大便宜啊?！?/p>

“……”本奇：“你這實習生怎么這樣？”

對方非常坦然，“一直這樣，有什么問題？”

本奇dao：“沒什么問題，現(xiàn)在當然是沒什么問題。但素材里說得有鼻zi有yan的?！?/p>

“怎么有鼻zi有yan了，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