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
還能認得人,記得法條,不錯了,就是好像沒搞清楚自己shen在哪里。
他由著燕綏之又睡過去,沒再吵他,徑自去接了一杯溫shui擱在床tou柜上。
銀釘再上來的時候抱了個醫(yī)藥箱,箱zi里堆著七八種消炎藥和十來種退燒藥,還有兩支家用消炎針劑,活像個人形販賣機,“酒城這邊的藥an理說跟你們那邊差不多,但是產(chǎn)地可能有dian差別,也不知dao有沒有你們吃得慣的?!?/p>
顧晏在里面挑了兩盒副作用比較小的,又拿了一支針劑,“謝謝?!?/p>
“還有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便y釘問了一句,“我以前學過兩年護理,至少打針劑沒問題?!?/p>
其實這種家用針劑cao2作很方便,就算沒有護理知識也一樣能打。不過顧晏還是讓他幫了一把。
把燕綏之被tang傷的小tui和腳踝louchu來的時候,銀釘才知dao自己之前誤會大了。他扭tou咳了一聲,又低tou看了yan那明顯發(fā)炎的傷kou,dao:“這可真夠受罪的?!?/p>
銀釘拆了針劑包裝,在燕綏之tui邊比劃了兩xia,“這位還真是不把自己的tui當tui啊,幫我an一xia他的膝蓋,我怕過會兒他半夢不醒一縮tui,再把針tou撅j去?!?/p>
……
燕綏之真正意義上清醒就是這時候。
畢竟被人冷不丁握著膝蓋和后彎是一種……非常奇怪的gan覺。
他本能地收了一xiatui,然后一臉不耐煩地撐坐起上shen。結果就跟an著他的顧晏來了個yan對yan。
“居然醒啦?”銀釘及時chu聲,沖他晃了晃手里的針,“你這炎發(fā)的啊……過會兒得沿著傷kou打幾針,可能有dian兒疼。呃……實際上可能非常疼,你忍著dian兒?!?/p>
燕綏之垂xiayan睫,懶懶地“嗯”了一聲。
這種消炎針銀釘自己也打過,一針xia去鬼哭狼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