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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細致的特dian。

照這個條件在德卡a篩選，沒有百來萬人也有幾十萬吧。

就在顧晏有些無言的時候，燕綏之突然朝他伸chu手來。

他修長的手指放松地微屈著，蒙住了顧晏xia半張臉，家里那款洗手劑淺淡gan1凈的香味縈繞過來。

顧晏一時nong不明白他要zuo什么。

只愣了一xia，燕綏之便撤開了手。

“怎么？”顧晏疑問dao。

剛問完，燕綏之的手又蒙了上來。

顧晏：“……”

“zuo個試驗。”燕綏之說。

這么來來回回好幾次，顧大律師終于耐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試完了？”

燕綏之嘖了一聲，“gan1擾因素太qiang?！?/p>

他看到顧晏涼絲絲的表qg，莞爾dao：“記憶力很好的顧同學，問你一個問題?！?/p>

“說?！?/p>

“假設(shè)我對你而言是個陌生人?！毖嘟椫@次掩住了自己xia半張臉，只louchu清晰好看的眉目和一bu分鼻梁，“光線很暗，而你只看到了我上半張臉。”

他回憶了一xia，又更正dao：“準確說來，不是看到，而是這樣一掃而過。那么好幾天后，你冷不丁再見到我，這次沒有任何遮擋，光線依然昏暗，你能立刻認chu我么？”

“……”

別說擋臉了，沒臉都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