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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擋臉了，沒臉都能認。

顧晏偏開toudao：“還是換個路人假設吧。”

不過假設或是試驗都只是為了確認，事實上他們不zuo這些也能有個大致答案――

昏暗燈光xia，那樣簡簡單單的瞥一yan，會有印象嗎？當然有。

“如果第二次穿著類似的衣服，跟前一次一樣dai著kou罩，在同樣略微昏暗的燈光xia，確實有立刻認chu來的可能。摘了kou罩反而可能不大?！鳖欔陶f。

因為那種前提xia記住的并不是真正的五官細節(jié)，而是那個場景。70復刻那個場景時，就很容易讓看過的人產生聯想。

就像那個醫(yī)生兩次都dai著帽zi和kou罩，louchu一雙藍yan睛，燕綏之就能很快認chu來。

是那雙藍yan睛長得特別好認嗎？不是。一條大街上藍yan睛的人能占三分之一，n本不能算什么特征。

燕綏之能認chu來，只是因為對方的裝扮跟之前很像。

“剛才在酒吧，我想錯了方向。”燕綏之dao，“那個藍yan睛醫(yī)生看過來的時候，我xia意識認為他對樓dao里的我有印象，并且認chu來了。現在細想覺得不對。那天在樓dao，他可能n本沒有看清我的樣zi，也就無所謂有沒有印象。他剛才之所以愣一xia，是因為本shen就認識我?！?/p>

“他認識我，我可能也認識他，或者見過他。”燕綏之篤定dao，“但遠沒有到熟悉的程度?！?/p>

如果熟悉，即便只louchuyan睛，燕綏之也肯定能認chu來。

所以這個人他可能只見過一兩面，沒有仔細看過對方的臉。

一個見過但不算熟悉的藍yan睛醫(yī)生。

這比剛才范圍縮小了一大圈，但對于兩位律師來說依然不算什么。除了法院警署看守所，醫(yī)院大概是他們去的最多的地方，打過交dao的醫(yī)生也數不勝數，藍yan睛的同樣很多。

好在剛才那個中年男人說過一句還算有用的話――

他說，“我要去港kou，需要送你回醫(yī)院嗎？順路。”

兩人把行車地圖調chu來，黑市街到港kou自動規(guī)劃chu了三條路。

燕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