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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著指總是有dao理的，說明并不是正對toudg的那hu，而是斜著的。他用了那么夸張的傾斜弧度，恨不得一xiazi戳到西半球，說明很有可能也不是樓上隔bi，而是更斜一dian。

樓上有醫(yī)生，剛巧樓上也有個能介紹zuo基因修正的，這應該不是單純的巧合，極大可能說的就是同一家。

燕綏之dian了diantoudao，“這個手套哪里來的？也是你媽媽從樓上醫(yī)生那里帶回來的？”

小鬼說起話來雖然慢吞吞的，詞匯重復，有dian啰嗦，但是燕綏之還是耐著xgzi聽完了他的解釋，并且理順了原委——

他媽媽一到冬天，手指尖就全是裂kou，不方便直接接chu2洗滌劑，甚至碰shui也會疼。如果不慎碰到一些不gan1凈的東西，甚至有可能裂kougan染，好了爛、爛了好，反反復復一個冬天都沒好日zi過。好在他媽媽是個很友善的人，經常幫鄰居的忙，所以樓上樓xia的人偶爾也會給她一些饋贈，比如這雙手套。

“你見過那位醫(yī)生嗎？”燕綏之又問。

小鬼認真地dian了diantou，“見過?！?/p>

“長什么樣？”

小鬼一臉嚴肅：“有tou發(fā)，兩只長yan睛，一個長鼻zi，一張紅se的小嘴?！?/p>

燕綏之：“……”乍一聽像個妖。

他想了想，問這小鬼，“那你覺得我長什么樣？”

小鬼盯著他看了兩秒，掰著手指開始數，“有tou發(fā)，兩只又大又長的yan睛……”

燕綏之：“……”我可能是個螳螂。

“什么叫又大又長的yan睛你跟我解釋解釋?！?/p>

小鬼想了想說：“好看！”

好看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