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硌完還看不chu青不青,他伸手在那塊輕an了兩xia,“這邊?”
燕綏之抓住他的手緊了一xia,看得chu來是真的硌重了。
顧晏壓著他的肩膀緩了一會兒,而后親了請他的嘴角,站直shentidao:“我去拿藥?!?/p>
“哪有那么夸張?”燕綏之說。
但是顧晏已經(jīng)走到柜zi那邊,在藥箱里翻找起來。
上次藥箱被清空之后,他們重新補過一批新藥,里面當然也有化淤青的pen劑,磕磕碰碰的pen完rouan一會兒就能好。
燕綏之沒有跟過去,他剛才也被撩chu火了,這會兒正靠著qi材緩和呼xi。
他看著客廳里顧晏的背影,若有所思。
pen劑在汗淋淋的pi膚上用了沒什么效果,燕綏之也不琢磨什么鍛煉了,gan1脆上樓洗了個澡。
顧晏上來的時候,他的tou發(fā)剛chui得半gan1。
燕綏之看到了他手里的pen劑,“還真打算用藥?老實說,一看到這種東西,我就覺得自己好像上了年紀?!?/p>
顧晏無視了他的胡說八dao,朝床和沙發(fā)椅各掃了一yan,“趴床上,還是趴沙發(fā)上?”
燕綏之:“……”
這話聽著怪怪的,但誰讓他硌到的是后腰呢,除了趴xia,沒別的選擇。
燕大教授突然覺得自己白瞎了半個小時的鍛煉。
他一臉牙疼地來回打量一圈,gan1脆怎么舒服怎么來,趴在了床上。
床塌陷xia一些,顧晏坐在了旁邊,他上來之前也已經(jīng)洗過了澡,溫re的軀ti伴著沐浴劑的清淡冷香浮散開來。
顧晏伸手將他的衣服xia擺撩開了一些,又因為兩人靠著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