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鳳九歌這個‘造反積極分子’的造反情緒,終是被勾上來了。
“老頭子,我看,不如就反了吧?!兵P九歌一臉期待的看著蕭戰(zhàn)。
蕭戰(zhàn)看了看鳳九歌,又看了看蕭辰,最終只能無奈一嘆。
這兩個造反積極分子?。?/p>
得到了蕭戰(zhàn)的默許,鳳九歌也不修煉了,拉著蕭辰就往外走。
“走,辰兒,咱們到書房好好計劃計劃?!?/p>
當(dāng)晚,寒風(fēng)呼嘯,一場醞釀了許久的大雪,終于落了下來。
……
京都,丞相府。
一只信鴿撲棱著翅膀從天而降,最后落在院落石板桌上。
正在大廳與丞相司馬青云聊天的孫翀見狀,連忙上前將信鴿腳上的竹筒取來,恭敬地遞到司馬青云面前。
司馬青云取下信箋,看了兩眼,隨后老神在在說道:“你父親寄來的。”
“哦?”孫翀一臉疑問,試探性問道:“是那個蕭辰有什么動作了嗎?”
司馬青云點頭道:“不錯,蕭辰將圣上欽點的一名叫王貴的死囚犯帶走了?!?/p>
孫翀嗤笑一聲,臉上表情滿是不屑:“不愧是蕭家世孫啊,真是無法無天了?!?/p>
“一紈绔耳,不足道哉?!彼抉R青云話鋒一轉(zhuǎn),道:“說來,老夫是真羨慕令尊的,激流勇退,告老還鄉(xiāng),如今每日聽聽小曲兒,喝喝茶,這日子過得喲,那叫一個快活?!?/p>
孫翀笑了笑,回道:“家父在朝不過刑部侍郎,他告老了,還有其他人能代替他的位置??韶┫嗄煌?,您不能告老啊,您走了,這朝廷可就失去了主心骨啊?!?/p>
司馬青云眼含深意地瞥了眼孫翀,斥責(zé)道:“休得胡言。這朝廷的主心骨,永遠(yuǎn)是陛下?!?/p>
“是是是。”孫翀抱拳躬身,嘴上認(rèn)錯,但臉上并無半點認(rèn)錯的樣子,他聽得出,丞相的責(zé)怪并無責(zé)怪之意。
司馬青云接著道:“這個時候,賢侄能想到我這老頭子,我很高興。若是賢侄不嫌棄,便在府上多留幾日吧?!?/p>
孫翀知道丞相說的‘這個時候’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當(dāng)前太子黨與丞相黨的黨爭之時。
不過,刑部本來就是丞相黨的,這是朝堂公開的秘密,所以也就沒什么避嫌不避嫌了。
“那小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睂O翀沒有過多考慮,便應(yīng)承了下來。
這時,外面‘撲棱’幾聲,又一只信鴿落了下來。
孫翀再次將信箋取來。
司馬青云定睛一看,卻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