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們約好要去吃一家有名的日料,然后再一塊過夜。
車內(nèi)只有彼此,龔晟彬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問她:“上次回去以后,還疼嗎?”
許抒恬沉默地搖搖頭,同時,頻繁扇動的眼睫以及閃躲的視線,都出賣了她的羞澀。
之后,倆人開開心心聊了一路,許抒恬卻在臨下車前意外撿到副駕駛座下的一只耳環(huán)。因為體積很小,所以她一直沒能發(fā)現(xiàn)。
趁龔晟彬繞過車頭給自己拉開車門前,她迅速彎腰,將耳環(huán)攥在手心,隨后皮笑肉不笑地與其十指相扣。
從下車,再到進電梯,最后在店里預定好的位置落座,許抒恬都有些心不在焉。手心里的耳環(huán)如同一根長刺,令她如鯁在喉,食難下咽。
據(jù)她所知,龔晟彬是獨生子,所以暫時排除姐姐妹妹;那耳環(huán)的樣式精致小巧,一看就是屬于年輕人常用的款,于是母親這道選項也被排除。
即便它并不能就此蓋棺定論龔晟彬背叛自己的事實,許抒恬也仍心事重重。她一面無法相信自己一直堅信的人擁有不為人知的骯臟面目,一面又無法消散心中的疑云。整頓飯下來,她都魂不守舍,與剛上車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放在平常,龔晟彬早就該察覺她的不對勁了。然而今天不湊巧,他也有心事。
罪魁禍首,自然是那只他渾然未察,卻暗自卷起一場暴風雨的耳環(huán)失主,他的正牌女友,董姝桐。
其實嚴格來講,龔晟彬真的喜歡過董姝桐,現(xiàn)在也依舊存有幾分好感。
他心知肚明,當初她在眾多追求者選擇自己,一是他懂分寸,二則他最用心,最熱烈。種種細節(jié),除了他刻意的表現(xiàn),還有一部分出自本心。
對比一下身邊的朋友,董姝桐堪稱完美女友。她從小家教良好,懂得尊重,很少會查他的手機,不會因為風吹草動而疑神疑鬼,男女通吃。外貌條件更不用說,r大?;?,毫無爭議,本科期間就沒誰能把她從那個位置扯下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無法改掉陋習,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出軌。
時至今日,龔晟彬仍覺得,即便自己曾和那么多人上床、接吻、牽手,甚至逢場作戲,但若讓他在這么多人中,選出在他心中能比過董姝桐的人,他也始終給不出任何答案,哪怕一個。
兩人就這樣各懷鬼胎的結束了這頓“難熬”的晚飯,結賬后,剛走出包間,方才插件而過的人卻又倒了回來,拉下黑框眼鏡和口罩,露出艷麗的五官:“龔晟彬?”
四目相對,他略感意外的同時,心道不好:“沉清硯?”
日思夜想與魂牽夢縈終究追不上晝夜變換,在蟬鳴綿綿的溽暑,總有些看不到的東西在迅速消融。
踏入抒情音樂悠揚的清吧,梁以誠迅速鎖定圓腦袋黃頭發(fā)的程矯,在吧臺前點下莫吉托的同時,趁機薅了把他蓬松的黃毛。
程矯喝得正起勁,轉(zhuǎn)過頭后,也只敢用眼神斥責他:“梁以誠你干嘛?”
他似笑非笑:“試試手感。哎你這頭發(fā)怎么還不掉色呢?”
“自己去染就知道了。”
此刻桌上還有另一個人,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由失笑:“你們倆,比我和我弟還黏糊?!?/p>
聞言,程矯佯作夸張,仿佛渾身起雞皮疙瘩:“杭哥,能別開這種肉麻的玩笑嗎?我恐同。”
“說什么呢你?!绷阂哉\剮他一眼,朝蕭杭舉杯示意,“聊聊?”
“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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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bgcravgyou——thoasrhettarenorris
最近存稿箱空空,所以更新時間調(diào)整到十一點半了,大家別跑空
七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