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一個指頭就強ycha進了男人的后x,在g澀的甬道試探。
“呃…”
男人猛然倒x1一口冷氣,狠狠彈起又重重摔回床上,身上出了一層薄汗,看著有些呼x1不上來。
被cha入的異物感和飽脹感還有微妙的痛感讓男人陌生,可他咬牙努力放松自己都覺得肌r0u和后x。那假yjg慢慢慢慢探入到深處,雖然還是有一定阻力,但是總b開始要強很多。
“進來吧…”
最后,男人紅了眼,喘息著夾緊林尋的腰,要她進去,進的更深一點。
“嗯啊!”
就一深頂,男人腰酸腿軟,g住林尋脖子的手都瞬間收緊。他昂揚著脖子,發(fā)出瀕si一樣的喘息。
……
電話另一頭——
顧裕恒不語,只是靜默聽著聽筒另一邊嗯嗯啊啊的動靜,面沉如水。
就隔著這么一堵墻。
他最ai的nv孩,在隔壁,c著別的男人。
他的自賤,發(fā)情,似乎此刻通通成了諷刺,變成鮮明的大巴掌啪啪扇在他臉上。
可他現(xiàn)在對林尋哪還有自尊可言。
就要他咬碎了呀,氣紅了眼,林尋只會抱著其他人翻云覆雨而不是他。他只能像個棄婦,怨夫,縮著y暗角落看自己ai人身邊彩旗飄飄,鶯鶯燕燕不斷。
不,連稱為怨夫的資格都沒有。
他是誰的夫,又是誰的婦。無名無分,何其可笑?,F(xiàn)在還只能聽墻角戴綠帽,恨nv人擁抱的不是自己,嫉妒那個男人嫉妒的要si,幾乎忍不住憤怒一拳砸墻。自己只是個老男人,還做錯事,狠狠得罪了林尋。對,是他活該,所以就該他得不到林尋一點施舍,就他得親眼看著自己所ai越來越遠,甚至ai上他人嗎?
他做不到。
男人麻木了。
從麻木聽著對面男人放聲y叫,被c的sao的快把屋頂掀翻都一動不動,到屈從絕望的,一邊聽nv人的聲音,想象她在c自己,一邊流淚一邊ziwei。
床板嘎吱嘎吱,對面兩人纏綿悱惻,從床上g到地上,再從地上g到墻上。顧裕恒,這個老男人只能憤憤不平手動扣著自己泛n成災的后x,一邊表情兇惡,又哭又笑地咬著床單,眼中滿是痛苦。
妒火難平。
嫉恨難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