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充好了,抱著熱水袋睡吧?!?/p>
把熱水袋遞給丁純雅,怕丁純雅睡不放心,她又去找了一塊姨媽墊,平鋪在丁純雅身下。
“時候不早了,阿雅,睡吧?!?/p>
說著,她自己躺在一邊打了個哈欠,似乎困意上涌了。
“嗯。”
因為感冒沒好全,林尋嗓子半啞,聽起來和她唱歌的聲音很像,趁著夜se很好聽。在耳畔響起,溫柔低沉,似在哄人入睡。
nv人不動聲se向林尋身邊挪了挪,肩膀和林尋緊貼。
她一只手抱著熱水袋,小腹暖暖的,已經(jīng)不怎么痛了,另一只手撐起來,側(cè)身看著林尋的臉,緩緩俯下,把唇貼在林尋右臉。
“阿雅…!”
林尋被臉側(cè)溫?zé)岬挠|感驚醒,睡意去了個七七八八,一瞬間耳朵紅了,臉也紅了:“別逗我了……”
語氣又是害羞,又是無奈,看著林尋拿她沒辦法的樣子,丁純雅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林尋真是可ai的要命。只有她能看見,這么害羞,真實,脫下冰冷疏離偽裝的林尋。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快睡吧?!?/p>
重新躺好,丁純雅笑著閉上眼,心說這應(yīng)該是最美好的一個夜晚,她絕對要做個美夢。
…………
丁純雅倒是做了個美夢,可是林尋沒有。
她最近老是反反復(fù)復(fù)夢見老男人。
有時候是夢見他們第一次見面,老男人站在派出所門口,那架勢叫一個霸氣側(cè)漏,帥氣b人。就差沒把大佬兩個人印腦門上,堪稱目中無人的傲慢,眼神十分不屑,看誰都跟看垃圾似的。
有時候是夢見羅雅麗,她的親生母親,跟個瘋子一樣,揪著她頭發(fā),掐她脖子對她斥罵痛打。她全身都是鞋印,鞭痕,早已血r0u淋漓。然后她媽叫人拿刀來,便扭曲著一張暴怒的臉揮刀砍她肩膀。
有時候,她夢見一個男人,看不清臉,卻溫柔的擁抱她,屢次救她于妖魔鬼怪的追殺之下。
有時,又夢見一臉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她身前,一臉地t1an她假d,一邊晃x一邊要t,饑渴sao浪的不知讓人該如何形容,宛如天生該被人騎的蕩夫,不知羞恥地對nv孩發(fā)情。
他不知為什么,就是喜歡纏著林尋,狗皮膏藥怎么甩都甩不掉。
軟的不行來y的,y的不行來sao的,就卯足了勁明里暗里g引她。
漂亮的黑豹。
讓人有征服yu的黑豹。
她對男人壓制的渴望和征服yu被男人的無恥打碎,微不足道的渴慕也讓男人和她母親練手撕了個稀巴爛。
她是恨的,恨的要si。
就算自欺欺人放下了,午夜夢回的惡魘中依舊潛藏這兩只怪獸,他們總是如影隨形,讓她覺得自己連呼x1都在犯罪,惡心要命,不如去si。
在夢里,這兩個人的臉總是交替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