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來她想通了,那么多難捱的,絕望的事都經歷過了,她連si都不怕,沒理由她還會怕一些無法殺si她的瑣碎。所以她努力教自己長大,把以前缺失的一切自己對人間世事和自然的親身t會彌補回來。像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重新學習什么是生命,怎樣去活著。
她的鈍感力隨著情緒穩(wěn)定,態(tài)度積極回來了,于是面對所有坎坷苛責,她都當成一種新奇的經歷,就像進行不會回溯的冒險游戲,她充滿好奇去做,去t會,無論失敗還是成功,又或是過程中的感受t會,都是最寶貴的禮物,這些感受t會才是生命的真諦。
于是她笑著接受批評,努力學習怎樣做的更好,也學會了如何與社會打交道,習得一些技能傍身。
在那些日子里,她先是經歷懷疑,一段時間后發(fā)現確實沒有人再sao擾她才慢慢安心,暑假她就打工積累社會經驗,開學她就自己大包小包去學校報道。
因為各種原因,起初大學生活不是很順利,她因為x格b較沉悶,又和其他nv生沒有共同話題,逐漸被疏遠排擠。這倒還好,可到后面不知道為什么,有一個nv生總是對林尋挑刺,動不動把自己雜七雜八的東西扔別人桌上,私自用別人衛(wèi)生紙,衣架,洗護用品等等,然后自己中午睡的早起的晚卻不準其他室友發(fā)出一點聲音,不然就追著罵娘。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但林尋忍無可忍,火氣一上來狠狠警告nv生不要再這樣做,安分點。然后后來,有一回她很重要的物品被偷了,幾次以寢室為單位的小組作業(yè)被掉包或刪除。
忍無可忍,林尋最終決定自己搬出去住。
租了個學校門口不遠的小平房,她便安心地過下去。
也就是那天,她遇見一個衣不蔽t的年輕nv人,神se驚恐又慌亂地蹲在地上哭。
林尋靜待幾分鐘,猜測應該暫時沒什么危險才貿然上前詢問。nv人穿著松松垮垮的純白吊帶裙,帶子都掉到肩膀了,白皙細neng的脖子和x膛一覽無余。
她愣了愣,皺眉,略有不忍,偏過頭,然后把自己的衛(wèi)衣外套脫給nv人穿:“你還好嗎?”
nv人驚恐抬頭,見是一張面帶關切的nv孩的臉,頓時委屈,后怕,驚喜交雜,激動地撲上去抱住林尋幾乎落淚。
“沒事了………已經安全了……”
林尋被迫把下巴輕輕搭在nv人光0的左肩,然后輕聲安慰,手掌收著力輕拍對方后背。
nv人哭的上期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平靜一點,兩人才分開。對視一瞬,nv人愣了愣,水霧彌漫眼眶紅紅的杏眼瞪圓,似在仔細辨認林尋的相貌驚呼:“……是………是你!…………”
“?”
林尋疑惑不解,可nv人情緒過于激動,反而哽咽著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緩慢搖頭,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感慨命運如此,她再次撲進nv孩懷里猛哭。
問nv人要不要去醫(yī)院或者報警,nv人用力搖頭,然后林尋嘆了口氣說:你不介意的話,要不去我家歇一晚。
“……??!”nv人通紅的眼亮起,瘋狂點頭。
就這樣,b林尋高半個頭漂亮清純又凄慘的nv人,穿著松松垮垮的灰se衛(wèi)衣,將將蓋了四分之一大腿,然后緊緊跟著林尋回家。
nv人起身,林尋無意間看到她大腿根部有各種青紫紅痕,還有疑似手印和掐痕,默了會兒,幫她把衛(wèi)衣又往下拉了拉。
后來才得知,nv人叫丁純雅,今年20歲。被男友帶到陌生ktv然后灌了加料的酒,迷蒙間見一雙陌生的手抹上自己大腿,還有一張丑陋油膩緩緩靠近的臉,然而他的男友站在后面靠門ch0u煙,戲謔望著自己這邊,興味盎然看戲一樣。
當時她就惡心的清醒幾分,掙扎間好不容易才跑出來。
屢次被林尋所救,莫名有種神奇的安全感讓丁純雅眷戀。
后來,她們成為朋友,nv人以夜不歸宿被處分,取消住宿資格為由要求和林尋同住,美名其曰合租。
林尋看著nv人清透明亮的眼,一時心軟,同意了。
一個在h大,另一個在隔壁的n大,近的很,也多虧丁純雅的溫柔積極,熱情攻勢才和林尋成為朋友。后來,林尋偶然兼職一份酒吧駐唱的工作,畢竟是音樂,丁純雅立馬高興地教林尋技巧理論,為她寫歌,編曲什么的,兩人倒也玩的不亦樂乎,和酒吧老板的關系也不錯。
現在已經是兩年多過去了。
她的新生活還算愜意,學習工作也兩不誤了,瑣碎但還算充實自在。
只是………
雖然她的心里問題好了很多……但是,近些時日卻隱隱有復發(fā)的趨勢……就是讓人感覺心里不踏實,有時還會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