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絲毫不慌,反而慢悠悠地站起身,笑得無比得意。
“我媽說了,表哥從不碰你,別怕,嫂子,我一定讓你欲罷不能,夜夜當新娘。”
阮苒眼見著那雙油膩的咸豬手就要觸碰到自己身上,尖叫一聲,抄起桌上的酒瓶敲碎瓶口對準那個無賴:
“那你媽有沒有告訴你,我剛從牢里出來,不介意再進去一趟!”
男人臉色一變:
“臭婊子,給你臉你不要,跟老子斗狠是吧?那就看看咱倆到底誰狠!”
說著就朝阮苒撲來。
阮苒尖叫著閃躲,把桌面上所有的酒瓶都掃到地上,玻璃渣碎裂一地,男人直接欺身而上,撕開阮苒的衣服,獰笑著,一個接一個的耳光扇在她臉上。
“叫啊,你繼續(xù)叫?。 ?/p>
掙扎中,碎裂的玻璃扎入她的皮膚,頓時血肉模糊。
他一把扯住阮苒的頭發(fā),解開皮帶……
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步時,房門被敲響。
經理推門進來,躬身道:“老板吩咐,動靜小點。”
無賴罵道:“哪個老板?”
經理面無表情:“這里是沈先生的產業(yè)?!?/p>
男人揪住阮苒頭發(fā):“沈清弦那個傻子嗎?他管得著老子?”
“砰”的一聲巨響。
包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沈清弦站在門口,周身散發(fā)著冰寒刺骨的戾氣。
他一個箭步上前,一腳將男人踹飛!
男人狠狠撞在墻上,連滾帶爬地求饒:“表哥,我錯了!”
沈清弦看都沒看他。
他走到蜷縮在地、衣衫不整的阮苒面前。
那一瞬間,阮苒心底竟升起一絲荒謬的希望。
可他只是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絲毫沒有要救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