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篤定開口,“我壓一百萬兩,第一個出來的一定是我和如煙的孩子?!?/p>
“我壓五十萬兩跟謝兄?!?/p>
“我也壓五十萬兩……”
信里記錄得詳細(xì),我仿佛能聽到他們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真相,而我只是他們開盤中的賭品。
“真想看看葉寧知道懷胎十月替我生下孩子的表情,一定很精彩?!?/p>
謝昭的話停在信的末尾。
雖然看不見,但我眼前仿佛浮現(xiàn)出她的表情。
定是很得意。
我睜著猩紅的眼,緩緩地笑了起來。
那我也賭,賭這一次他們所有人都會輸。
我轉(zhuǎn)頭看向春喜。
“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引產(chǎn)的疼痛遠超過我的想象,可是身上再疼都不及心里疼。
從床上再睜眼的時候,原本高高鼓起的肚子已經(jīng)變得平坦。
我沒有看那四個死胎一眼,只讓春喜找了個乞丐。
游船靠岸后,謝辭、柳如煙、謝昭他們一群人從船上下來。
許多人說說笑笑,還沉浸在這幾日精彩的游船詩會當(dāng)中。
路邊賣餅的小販正在跟客人閑聊。
“我午時聽說,昨日街上有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被馬車撞了,聽說肚子里懷的還是四個胎兒!”
這話一出,謝辭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不悅地掃了說話那人一眼。
謝昭笑了一聲,“阿兄,你生氣什么,總不能是葉寧?!?/p>
這時,衣衫襤褸的乞丐抱著東西過去。
“柳姑娘,沈姑娘,謝姑娘,這是有人送給你們的東西?!?/p>
“還有一個是給謝侯爺?shù)模奈皇侵x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