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總是避無可避。
更何況,我也有事情要跟宋瑤說清楚。
比如說,分手。
宋瑤和我約了十點,她說她來接我。
我沒有拒絕。
可那天,直到下午一點,她才打來電話。
我沒有問她為什么遲到。
就像她也沒有問我為什么戴著口罩和帽子像做賊一樣全副武裝。
我本想趁這個機會和她徹底攤牌提分手。
可剛一上車,宋瑤的電話就響了。
她一秒都沒有耽擱地接起電話。
“小聲,怎么了?我們馬上就到了?!?/p>
“保溫杯里給你裝了水,你包里還給你放了巧克力,你吃點甜的,說不定心情就會好一點。”
十五分鐘車程,我聽她哄了林聲十四分鐘。
最后,她還要輕聲對電話那頭說:
“小聲,別害怕,有我在呢?!?/p>
掛斷電話后,宋瑤好像才發(fā)現(xiàn)我還在。
她愣了一瞬間,隨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我解釋:
“喬宴,你別誤會,小聲最近還在郁期?!?/p>
我平靜地看向宋瑤,“我沒有誤會?!?/p>
宋瑤笑了,想說什么。
我繼續(xù)說:“宋瑤,我們分手吧。”
宋瑤的笑僵在了臉上,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jié)泛白。
“喬宴,你生氣了?因為我?guī)托÷暼フ艺夷???/p>
“還是說因為那條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