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全都是空手而歸。
蘇晚棠語氣凝重道:“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徹底消失,只怕她的背后有合道境暗中幫助。”
“莫非是顧守常和魏景行?”
江災聞言,果斷搖頭:“不可能,他們都是聰明人,怎么可能介入我們和朝廷之間的爭斗?”
蘇晚棠仔細想了想,也覺得此言有些道理。
江災打斷了她的思緒:“今日,無論她有什么動作,你都不要出手,交給為夫處理就好?!?/p>
倘若繆桂蘭真打算,趁著血脈測試,對他的妻兒出手。
那今日便是他們母子最后的了斷。
其實,她如果只是偏心大哥,不將自己當成兒子。
江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她去。
但是,她三番四次對付自己妻兒,甚至已經(jīng)對自己妻兒構(gòu)成了性命威脅。
她可以不在乎親兒子,自己卻是萬萬不能!
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威脅到了晚棠和麟兒的安全,他作為丈夫,作為父親,就一定要替他們掃平威脅。
這是底線,沒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
蘇晚棠見江災臉色有些難看,多少有些不忍心。
她思索片刻后,開口勸道:“這一次的血脈測試,我們不露面也無妨,又不是什么大事?!?/p>
江災搖頭道:“不必,總要做個了結(jié)?!?/p>
他話音剛落,就見江麟小小的身影,搖搖晃晃地從門外跑了進來。
江麟身后,還跟著沈知微。
沈知微雖然才來三天,但也跟著梅蘭竹菊學了一些禮儀。
她朝著江災和蘇晚棠欠身:“奴婢沈知微,見過王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