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慶的人上上下下把華容酒樓找了個遍,不說找到云蔓青了,就是穿水紅色衣裳的女子也沒看到一個!
他們一行六七個人又按照云慶所言,沿著河岸邊找出去很遠,同樣沒看到人影兒。
“媽的?!庇腥巳滩蛔×R了一句:“被云慶那雜種給耍了!”
“不可能吧?!逼渌嘶貞?yīng):“看云慶那架勢應(yīng)該是認真的?!?/p>
“哼,那可沒準,他花著銀子請我們侮辱他姐姐,你們覺得真的沒問題嗎?”
“是啊,我也覺得不對,那個云蔓青最近多厲害啊,侯府的人哪里舍得她出事?”
“狗日的云慶,他就是不甘心從前被我們捉弄,故意設(shè)局陷害我們!”
“走,回去找他算賬!”
“哪怕他是侯府的孩子又如何,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
同時,華容酒樓雅間內(nèi),白繼然臉色鐵青。
他派出去的人幾乎把周圍翻遍了,都說沒看到云蔓青。
不僅云蔓青,跟云蔓青一起出來的云輕舞也不見了!
酒樓后面就是河,白繼然擔心出事,一邊叫人去淮安侯府打探消息,一邊準備散了宴席再仔細尋找。
他記得一樓還有個云瑤兒,又叫人去找云瑤兒。
這場宴會一開始很順利,他都以為自己跟云蔓青的婚事多半穩(wěn)了,誰知道后面變成這樣!
白繼然正生氣,伺候云蔓青的菱角回來了。
菱角一臉歉意,對白繼然行禮:“白少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的厲害,先回去了。”
“小姐派奴婢前來跟您知會一聲,今晚得罪了,等明兒小姐身子好轉(zhuǎn),親自宴請您賠罪?!?/p>
白繼然聽完,既是松了一口氣,又擔心的問道:“蔓青小姐身子如何,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