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兒半推半就,跟著白繼然和陸兆勤一起去了另一邊的雅間。
那房間跟相親宴席的雅間恰好相反。
云蔓青確定云瑤兒幾人進(jìn)去了,這才問紫韻:“云慶那邊?”
“都在等他的消息?!弊享嵳f著這個,微微蹙眉:“他叫了十幾個人,樓下靠近最里面的房間里有五六個,剩下的都在您吃飯的房間旁邊?!?/p>
“云輕舞到現(xiàn)在沒回去,云慶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p>
云蔓青微微一笑:“云慶這人不止沒腦子,還和周淑文云柔嘉一樣狠毒?!?/p>
“云輕舞是他們的棋子,必要的時候,這顆棋子也可以犧牲?!?/p>
紫韻深以為然:“我找找您的時候,云慶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門了?!?/p>
“您猜的多半沒錯,一旦他下令,那些人肯定會行動,只是他們猜不到您壓根沒醉?!?/p>
云蔓青挑了挑眉:“本來打算讓云輕舞當(dāng)替死鬼,她不中用,摔下了河?!?/p>
“看來,這替死鬼得從云玲兒和云瑤兒中間找了,你說,誰會是下一個?”
云輕舞落水,也的確不在云蔓青的計劃范圍。
她這人吧,別人怎么對她,她就怎么對別人。
云輕舞只是想把她哄出宴會,給云慶的人制造機(jī)會,云蔓青也就只想著讓云輕舞代替她而已。
誰知道云輕舞非要拉拉扯扯?
紫韻看向陸兆勤宴客的方向,不假思索道:“看來,多半是云玲兒了。”
“瑤兒小姐去了陸公子宴會,估計跟白公子一起出來?!?/p>
云蔓青笑了笑,不置可否。
事情尚未塵埃落定,一切皆有可能。
她總覺得,云瑤兒不會因為看到白繼然和陸兆勤,就放棄陷害她。
“繼續(xù)盯著?!痹坡嗵_往外走:“我不能留在這,引蛇出洞,得蛇全部出來。”
紫韻會意。
雅間內(nèi),云玲兒坐立難安。